被盧安灌了一一瓶醫用酒精的老頭子被送到醫務室去洗胃,預計元氣大傷,幾天之內都沒法出來考慮計劃盧安的實驗,而是該安安心心的考慮養生多活幾年。
而盧安則應盛儒星的要求去見他,同時也推掉了玄鳥部的和龍部派來的人有關實驗的商議。
雖然玄鳥部和龍部的派來的人言語中流露出更優厚的條件,似乎是在討好自己(見縫插針的爭取盧安)。盧安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現在自己的安全是取決於三方和自己的關係平衡,和其中一方鬧矛盾,就必須優先和這一方溝通。表達出自己底線所需,而不是挾其他兩方來打壓矛盾的一方。混在這三方中,並不是對那一方耍威風 ,這樣沒意義,只不過是像守住自己的安全底線。而不是為了一時的爽快破壞了自己之所以能夠安全的基礎。這個基礎是自己和三方之間密切又平衡的距離。
相關於自己的底線盧安對三方均不不能退讓,這樣三方都不會把自己當軟柿子,無關底線的事情,對三方均保持謙卑,這樣三方都不會針對自己。至於面子的事情,沒有裡子重要。
在去找盛儒星的路上,盧安碰到了早就堵在自己必經之路上的盛怡苒,
“你來了。”盛怡苒用故作高傲其實傲嬌的態度問道。
盧安仰頭看了看這個站在樓梯三個臺階上,比自己高一個頭,對自己俯視的女孩。用順從說道:“大小姐你好。”
“我很不好!”盛怡苒提高語調說道。
盧安耐心的等待這個小姑涼的嘰嘰喳喳,女孩大致意思是,“上次的戰鬥屬於盧安賴皮,借用場地的優勢發揮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小姐我冰雪聰明,慧眼如炬的發現你盧安作弊行徑。要求要再比試一場,接受挑戰吧。”
對於這位小姑涼的戰鬥宣言,盧安點頭認輸,被罵兩句又不可能少兩塊肉,沒有大礙,至於接受挑戰之類的要求,平時注意躲開就行了。
也就是說這個小女孩無論怎麼張牙舞爪,都改不了牲畜無害的本質,單純的女孩如出水芙蓉,和這個世界黑暗絕緣。最終這場無意義的對話,被盛儒星的秘書打斷,盛怡苒極不情願的讓來了樓梯口。
在盧安路過她身側的時候,盛怡苒再一次用很“兇橫”但是實際上有點萌的眼神警告盧安。
走進盛儒星的辦公室,盧安看到了這個中年人,他對盧安笑了笑,示意盧安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當盧安坐下後,盛儒星:“最近,你的情緒似乎有些不穩定。”當盛儒星問這一句話的時候,盧安心裡自問了一下,盧安發現自己的情緒在外人看來,的確有些不穩定,一方面是對湯宏康的事件的耐心細緻,而另一方面在針對自己試驗的一些研究者,反應上很難說沒有情緒的驅使。
盧安點了點頭:“也許是吧,情況過於複雜,讓我應對有些困難。”
盛儒星說道:“和你衝突的那些人,已經不再參與有關你的專案了。”(虎部將那些和盧安衝突的人撤離了崗位。)
盧安用感激的目光看了看盛儒星說道:“謝謝。”
盛儒星說道:“只是這個實驗,你的取捨到底是什麼呢?有時候魚翅和熊掌是不能兼得的。強大之路需要披荊斬棘。”
盧安看了看盛儒星桌子上的一尊觀音佛像,說道:“我不求貴只求安。”
哪怕在前世盧安沒有對神佛有多少虔誠,只是保持禮貌,因為孟位對大富大貴沒有願望。對神明無太大**。至於傳媒上所說的養小鬼,請本命佛,都是那些期望自運氣保住自己名利的人所求。在盧安看來,正是因為自己的功利心讓這些光鮮的人跪倒在神佛面前。
而平凡下的安全,往往取決於自己的,而並非神佛,相對於神佛保佑平安一說,盧安更相信不作死就不會死。
盛儒星聽到這句話,喃喃的說道:“盧安,盧安,人如其名。可是我還有一個疑問,既然你在追求什麼?”
盧安:“合群吧。”這個答案讓盛儒星有些訝異,盧安看了看面露不解的盛儒星,盧安解釋說道:“大家都在追求力量,我若不做,大家公認努力方向,是不合群的,我有沒有自己的目標,總不能這麼自由散漫下去。”
盧安所說的大家,並不單單指這個世界崇明城的人,還有元一空間內的眾多人。他們都在追逐力量,儘管盧安不知道這是對還是錯,但是若是自己沒有目標,又不按照別人眼裡的目標做,停下來無所事事的話,那必然是錯的。
成簇狀態下,自由散漫給自我帶來的毀滅是最慢的,同樣也是最無形,最難以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