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樹林中,盧安思緒隨著自己的預演大量分體在城市各個地方的,各個街道,小巷,大樓頂端,海邊,江邊,而波動著。隨著這些感官隨著腦海中的時間跳躍現象傳遞到意識中。一些很久很久以前的記憶被勾起了。在上一世,雖然時間線不同,但是也是自己,也是在這裡(浦東),自己戰鬥過,隕落過。
某個情緒態不自禁的念道:“殘垣之地,降災為敵,大江濱海,亡我戰場”
盧安緩緩的伸出手點開了面前的光幕,好久都沒有點開的光幕。在本次休假時間中,這個光幕盧安一直避諱,因為盧安知道一旦自己點開這個光幕保不準就會被安排什麼奇葩的任務。這個世界盧安不想做任務。所以一直都沒有點開,連預演中都沒點開。
在熟悉的介面上,空空蕩蕩。
盧安在三個預演中發了一下呆,每個預演十分鐘,一共猶豫了三十分鐘,但是在現實中為一剎那。然而最終盧安對著光幕上問道:“元一我想終結這一切,從擾動的源頭上終結這一切。”
光幕上猶如水**動一樣說道:“你準備結束這次休假了嗎?”
盧安擠了一下笑容說道:“這種休假地,你不覺得太噁心了一點嗎,我雖不求海灘風光,但是我必須說這裡是垃圾場。集體的社會的情緒劣化的太嚴重了。不該天真的時候裝作天真,該要講道德的時候,卻迴避道德。”
光幕說道:“你的要求太多了。”
盧安說道:“談談任務吧,終結這一切,終結對方在這個世界的劇情投放該做什麼?”
光幕:“必須拿到二十個重要節點,迫使對方(天雲空間)降維在你面前一段時間內,即大約為六十秒。當然那樣的存在出現在你面前,你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了嗎?如果高維存在降維成為這個滿足這個世界規則的生命體。該世界的規則允許超能生命存在。那麼比你在上個任務遇到的赫光要強得多。你的預演可能會毫無效果。”
盧安猶豫了一下:“只要攔截六十秒對嗎。”
光幕說道:“不是攔截六十秒,而是幹掉她的四階投影,且自己倖存在這個世界上。”
盧安駭然,幹掉四階,幹掉一位自己預演無效的四階,然後倖存在這個世界,這是要搶奪穿越怪降維後身上的節點啊,而且如果不能活下來,那是無法回傳資訊給高維的存在。
然而盧安很快就明白了光幕的意思,這是機率學。光幕所說幹掉,那是在六十秒多重時間線上製造一次幹掉的可能,徹底勾住天雲,那麼在高維上就能揪出對面的穿越怪了。
也就是說,自己必須垂死掙扎一次,和對面碰撞一次,賭一次機率。只是這麼做值得嗎?為了這個世界和高維作對。一個能夠全面碾壓自己的預演的存在。(這是一個類似元一的東東,盧安之所以這麼慫,很大程度上就是見到了元一的可怕)
然而最終盧安露出了一個看起來平靜的笑容著說道:“如果我不這麼做,從我在這個世界誕生,到這個世界的死亡,這一段時間都是不安全的,對吧!他可以隨時隨地的派遣輪迴者降臨我所在的任何一段時間。一個個小隊影響我。干擾我。以絕對高高在上的形勢探索我的。”
光幕並沒有說話,因為繼續說話,將暴露關鍵資訊,有關沃土區保護條例的關鍵資訊。
沃土區區域是受保護條例約束的,為了絕對保護沃土區,籬笆並不是隨便能破的東西,也就是說盧安所在的時間線是不可能受到無限探索的。本次天雲之所以能入侵,那是籬笆還沒有修補完畢。如果入侵數量,也就是輪迴者降臨數量到達一定程度,還沒有修補籬笆,那是要追究責任的,而現在沃土區的那幫傢伙是打擦邊球,早早的發現籬笆壞了,但是故意沒有修補。而他們只要在條例允許範圍類,入侵數量沒滿足報警範圍內,就不必修補。
但是現在光幕並沒有透露這個資訊。很顯然給盧安營造一種退無可退的資訊情況。
而在現在,有限的資訊中,盧安已經將這條時間線上的入侵者們看做是自己根本避不了的敵人了。自己的人格將會在這無窮次的探索中被引導被誤導,被篡改。如果自己在時間線上抱著放任的惡情緒。
盧安不敢想象自己的人格會被輪迴者加上什麼?預演的視角不是其他人能夠承受的,也不是其他輪迴者能夠理解的。輪迴者無法做到,但是沒有任何條例約束的穿越怪是能做到的。盧安自己就被元一載入了慫的屬性。當然初代更厲害。
(這也就是眾多穿越怪對初代避之不及的原因,在那個養蠱場內,為了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