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成都平原上的天府之城。早在三國時期長安還是比蜀都發達,而到了二十一世紀,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白宏翼目前無業,不過最近他靠上了一位大哥,但是他最近倒黴,為大哥砸場子的時候,被那個刁民用刀子捅了一刀,直接住在了醫院,躺了一個星期。那鄉里來的刁民直接蹲局子去了,蓄意傷人沒七八年別想出來。但是白宏翼一點都開不心不起來,因為他也就是混飯吃,結果捱了刀子任誰 都高興不起來啊。
這位大哥做的是蔬菜生意,城市附近幾個鎮子上的蔬菜,這位大哥和鎮子上說話算數的人搭上話了。壟斷了周圍的蔬菜生意。
至於是怎麼壟斷的,怎麼讓農民無法單獨運送蔬菜到城裡賣的,這位大哥在鄉里的朋友是徹頭徹尾的鄉霸。在城裡的朋友有的是城市管理局和衛生部門職員。
不過有一點和盧安位面同時期的情況不同,這些城市管理局的朋友和衛生部的朋友是不必親自出來砸刁民的攤子的。而是這位大哥手下的小弟砸完攤子後。城市管理局和衛生管理局會出來解釋這是佔道經營相互之間搶地盤,亦或有人壞了肚子產生的私人鬥毆。 最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鬥毆雙方各打五十大板,蹲完局子後,擺攤的農民血本無歸黯然回家,大哥則是將小弟撈出來。
至於輿論,輿論不會在意一個鄉巴佬和本地街頭混混的之間鬥毆,不會在意那一車蔬菜被徹底砸爛。只有公務員這個在公眾中強勢的勢力,砸鄉巴佬這個弱勢的勢力。才會吸引大眾的泛濫的同情心。而這個時代城管的公務員恰恰用不著惹這攤子爛事。
這位在白道黑道都混得開大哥,現在振臂一呼就能招呼幾百號“兄弟”,頗有些香港古惑仔電影中大哥的氣場。
然而能聚集這麼多“兄弟”可不是義氣,而是金錢, 別小看了蔬菜收購,在農村一兩毛毛錢的蔬菜運到城市就能買幾塊錢。除去汽油費,和工人的錢,這其中的利益可不小。所以這位大哥有時候會和其他競爭對手發生一點衝突。
初中肄業的白宏翼其實也是生活不易的,現在只能租在廉租房中。該如何應對房東,白宏翼的那些兄弟一點用都沒有。幫派並不代表能為所欲為。在政府沒有定規則的地方,自然有些人為了規劃這些領域利益分配會制定一套規則。
隨便吃霸王餐,住霸王屋就是破壞規則的行為。租房是透過中介租,房租不僅僅是房東拿,中介組織會拿其中二十分之一。而這些個中介組織也是僱傭一些社會人員的。否則的話這些中介組織也是做不成生意的。
白宏翼如果要是租房子不給錢,按照道上的規矩,這些中介組織會給他個教訓,而他的大哥也只能按規矩來。
託建國初期,那幫效法西方的知識分子的福。奠定民富論是萬能的是絕對正確的。城市中的各行各業都誕生了富裕的“民”,但是在這近五十年內,這些富裕的“民”沒有主動提交議案要求自己這些富裕的“民”們多繳稅籌錢,修建設一高速公路。
不過你也不能說這些“民”們也不是沒為鄉親們爭取利益,他們倒是提了幾個議案,讓國家來陝省修建公路。不過在他們的規劃書上,公路貌似都是透過一些地盤。(國家徵地是要給補償的。)
所以 這些議案都被否決了。國會的那幫老爺們現在的利益都在東部,這些東部的老爺們多精明啊,怎麼會當凱子一樣讓西邊的土鱉們來揩油呢。
然而在西部的民眾們看來,自己朝著國家申請的建設經費屢屢得不到回應,一種前朝遺老的怨氣在社會山積累的。西京的老人們總是愛說:“當年總理還在的時候,這裡是全國中心,如何如何。”
而年輕人們的想法則是有些不同,比如說白宏翼他有一個夢想,那就是攢夠錢,然後去東部闖蕩闖蕩,自己當大哥,召集一群義氣的兄弟。
只不過他這幾天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負責護理的漢子,這幾天一直用鄙夷的目光看著白宏翼。在東部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學護理當護士,而西部這家節約成本的民營醫院,嗯,還是洗洗睡吧。給白宏翼護理的漢子剛剛給大小便失禁的老人換了褲子,緊接著就給白宏翼端上人騰騰的饅頭和鹹菜。
白宏翼這幾天簡直是煎熬。然而今天他出院了,他摸了摸自己發癢的傷口,回看了這家讓他作嘔的醫院。拄著柺杖坐上了車。
不過很快,他就會發現他得到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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