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之於走獸,鳳凰之於飛鳥,泰山之於丘垤,河海之於行潦,類也。聖人之於民,亦類也。出於其類,拔乎其萃,勤使之然也”趙明意(盧安)猶如讀書郎一樣默寫,嚴苛的師傅要求自己,必須一個字不能錯,一個筆畫不能錯的寫出來,這給趙明意帶來了很糟糕的感覺
而且這種糟糕的感覺,趙明意覺得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似乎也有過。(在孟位那一世,也有所謂的背誦全文。)
儘管感覺非常糟糕,但是礙於自己掛靠在師傅這裡,吃飯穿衣都是靠著師傅,趙明意還是壓制住了不樂意。還是一字一句的背了這些東西。
“孺子可教”孫衍道對如此乖巧的弟子很是滿意,開始了講解法言的深意思。
這就是中國文化的特色,在二十一世紀當中,聯合國印製公文中,各國文字版本中,漢語版本一定是頁數最少的。因為漢字有著大量需要意會的地方。這些意會的地方可以省去很多贅述。
比如說“意思意思,”這四個字在不同語境下有著不同的含義。而西方的文字則會對其造出大量的專用名詞。要是評判兩種語言的優劣性。不同民族的人肯定會帶上主觀意願來闡述自己語言的優秀。
漢語這種複雜的語言,有一個很大的毛病,那就是文字中的意會的部分太多了。需要人口耳相傳闡述這種意會部分。在文明制定教育流程中,就是讓下一代領會這些文字中的意會部分。
“我去方便一下”“我大姨媽來了”“隔壁王叔叔送你爸爸一定綠帽子”如果是剛學會認字的孩子,去了理解這些個需要意會的部分。完全是不懂“方便”“大姨媽”“綠帽子”“王叔叔”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們會很天真的朝著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沒錯,剛學玩中國常用漢字的老外也不會懂。
但是這個語言特色有個問題,那就是一些小圈子,一些技藝傳承的小圈子,會形成一些獨特需要意會的詞語和部分。
比如說海軍士兵的小圈子,在節假日喝酒的時候,說酒量,是用排水量來代替。
在玩槍的小圈子中,“兔子”就是大名鼎鼎沙漠#之鷹代稱。
在某腐宅圈中,“哲學的氣息”“那個代表自由的男人”。
在大部分需要傳承技藝的圈子,最重要的文字記錄部分,往往會形成大量專門需要意會的部分。西方的語言在這方面是造專用名詞。話說當年學完了外語準備翻譯外國技術文獻的大能們,被這些專用名詞弄得欲仙欲死。這些專用名詞是讓你明確知道,這地方你不懂,別亂猜。
而東方文化這方面,沒有專用名詞,而是用你平時看見的詞來代替,你看懂了意思,但是其實你還是不懂,讓你以為明白了,其實還是不明白。這些大量需要意會的地方,需要前輩帶你來領會。這就是所謂微言大義。
而這也就是東方很多技藝傳承,容易在戰亂時期失傳的原因。一旦死了一批人,縱然有文獻留下來,在無法解其意的情況下,容易斷代。這就是東方文明在資訊時代前很關鍵的一個劣勢。而在資訊時代後,這些意會的部分,就不容易斷代了。
話題轉回來, “麒麟之於走獸,鳳凰之於飛鳥,泰山之於丘垤,河海之於行潦,類也。聖人之於民,亦類也。出於其類,拔乎其萃,勤使之然也”這篇文章表面寫的是勸學。
好吧,在剛剛抄寫四十多遍的時候,趙明意也是這麼認為的,以為是孫衍道是教育自己勤奮。然而在孫衍道仔細講解後,趙明意才明白,這是闡述這個世界的物質屬性。和恆星範圍內相比非常怪異的物質規律——物質可透過能量活動重複而疊加,可透過能量刺激,而折射出疊加的物質。
在這個地區,物質屬性非常獨特。物質以一種非常獨特的現象出現,那就是可以折射,在重複的能量過程中,大量的物質會摺疊進去,在能量過程下會折射出來。
也就是 當碳和氧化鐵生成單質鐵和一氧化碳這個過程反覆的是時候(這在鋼爐中是很常見的,無論鋼爐怎麼完善條件,煤炭和氧化鐵在生成單質鐵和一氧化碳的時候都保持一個動態平衡,碳和氧化鐵,可以生成單質鐵,而單質鐵和一氧化碳,也可以生成氧化鐵和碳),單質鐵不斷生成,又不斷在動態平衡中氧化。
但是在這個世界,物質在在這個重複反覆的化學過程中,生成物會疊在一起,這種疊加的鐵,拿出來後並沒有什麼,也看不出有什麼。但是一旦在能量刺激下,就會立刻投影疊加的物質。
就被如孫衍道在揮劍的時候,微微一抬劍,一道白光乍現,如果放慢時間瞬間將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