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的創口。
這位偷襲盧安的女性,偷襲的目的是為了天雲的承諾,天雲承諾,只要能阻礙盧安皆可以覺醒能力。其實大家也都知道天雲的話可信度並不高,但是在眾多沒有超能的人眼裡,當眼下的機會出現時,都忍不住的去握住,如果不握,一點機會都沒有。
這位黃髮女孩無法發聲,但是用心靈感應對盧安說出了略帶癲意的話:“你必死無疑,為何不成全我?”
盧安回應道:“關乎於我的生死,我不會對任何人妥協”這句話是對這個女孩說的,也是對整個城市人所有人說的,是對天雲的宣誓,也是對自己的強調。
在太平年間老實忠厚安心納糧的農民和在亂世中殺人如麻甚至能夠吃人偷生的暴民本是同一類人。為什麼歷朝歷代的混亂時期。為什麼總有人認為與衣衫襤褸,滿嘴黃牙,眼充兇光,手染鮮血的暴民,應該主動去死,成全衣著翩翩,言必稱禮,行必尊長的世家公子和小姐呢?
事關於**,可以退讓,退一步海闊天空。事關生存,不可退讓。英雄可以不做,救世的名聲可以丟掉。友情可以斷掉,威脅自己的生存和未來的人一定要打到。
上述戰鬥只是一條預演,而條預演中的腥風血雨,依舊在發生。
天雲的操作陡然壓垮了盧安最後穩固的道德底線。而意志鎖的特點就是道德底線非常牢固,在戰爭中中會變成文明的中堅力量和對手死磕。但是面對這樣的事件,就有些不適了。
而盧安不是意志鎖,只是由於原來是大量的過於善良的情緒態佔據思維的主導,看起來像意志鎖,而現在當大量的善良情緒態無法決斷當前的問題,這些情緒態迅速被淘汰,原本處於邊緣的一批情緒態佔據主導。
所以現在盧安猶如換了一個人。基因鎖看起來就像混亂的瘋子,從外人的角度來看,當基因鎖展開的時候由於自我矛盾劇烈,大量次要目的次要準則崩壞,看起來就像是瘋子。但是基因鎖並不瘋,他們只不過是試圖在打破原來思路中重新摸索出新的可以適合當前情況的思路方式。比如說試圖儲存山火火種的人類先祖,在同類眼中就是瘋子。
但是天雲用對待意志鎖的方式對待盧安實在是錯了。雖然在低維上天雲表現的很完美,看不出任何錯誤,一遍又一遍的盧安打入了絕路,而在高維上正是盧安一遍又一遍的在絕路上無用的掙扎,讓天雲有了大麻煩。
隨著時空晶體的轉動,時間再一次重複了。
盧安再一次看到了,天雲飄然抵達人口密集的區域後。又再一次的看到了光幕上的倒計時。又一次感覺到了心靈感應中,那些起鬨的聲音要求自己應了女(天雲)神的請求,成就佳話云云之類的話。
盧安默唸道:“姑且算作3萬零1”抬起手對天空中傳送了攻擊的訊息,高空中完成部署的無人#飛行器的翅膀開始變形,變成高速姿態,藍色的馬赫環從後端噴射,向下俯衝,毫不猶豫對地面城市大樓叢集開火。整座大樓的玻璃在瞬間破碎在空氣中墜落至地面。而整個城市的心靈連線在短暫的震撼中迅速轉向恐慌。
然而盧安沒有理會心靈連線中的劇變,這種事情已經發生很多次了,盧安則是死死的盯著天雲,直接對天雲跳躍的第二個點當機立斷實施了再次打擊。不需要發出任何解釋,解釋沒有用,就不做無用的事情,這裡是亞廢墟。這裡太團圓太圓滿了,盧安的理由解釋不通的。這裡做不到世人眼裡的救世。這個世界自聖人總理後,再無人有資格救世。
戰艦再一次啟動了打擊,有再一次的被凌空點燃,而這一次盧安靠近到了天雲四十米的範圍內。左邊肩胛骨被天雲轟掉。而電磁炮從盧安鎖邊破碎的手臂斷裂的地方穿過,轟向了天雲。而這一次電磁炮有效的攻擊了天雲,在此之前都被天雲製造的強大超能現象所更改了彈道。而現在由於盧安靠的太近,盧安身上的超能場,讓天雲不能更改彈道。讓這一枚彈頭擊中了天雲。
正面硬抗這枚彈頭的天雲,撞擊在了大廈上。
當大樓一片片塌陷,零點一秒後,在煙塵中天雲閃出來,伸出了了血淋淋正在修復的手(這次的電磁炮還是給了她的碳基身軀傷害),天雲單手握住了揮劍盧安的右手手腕。皓腕帶著絕對的力量止住盧安手臂。
與此同時圓環形狀的波紋朝著周圍擴張,將盧安大量試圖補刀的分體掃落,天雲的手從盧安的手腕撫摸到了胳膊肘,她看著試圖掙扎反擊的盧安,不願意回應自己任何一句話的盧安,露出讓人猶憐的苦惱表情。天雲就像教育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說道:“好好的做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