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省,省會,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這座城市某些地方,散發著利令智昏的光環。
叮噹,叮噹,聽起來像是鈴鐺的聲音。
咯咯,噠噠,這是塑膠小方塊滾動聲音。
啪嗒啪嗒,這是厚厚的紙片在空氣中彈跳的聲音。
然而這其實是各種賭具在運作的聲音,有老虎機,有大轉盤,有卡牌
這裡就是賭場,完全供人類貪婪**對刺激的苛求發洩的場所。這裡的環境按照風水師的意見佈設,根據風水學來說,處於這個風水穴位的人會利令智昏。賭場上的牆紙上是精美的貔貅紋路,據說能夠更好的吸納在這個場所內賭徒們的財氣。
一些胳臂上紋著不知道是什麼惡獸的人站在賭場的角落,他們是賭場防止意外的保險鎖。
賭場上的意外情況分為兩種,第一種就是賭徒輸得太狠了,認不清自己了。開始歇斯底里,動輒拿著刀子朝著自身上比劃,押上自己的手掌。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就會打手出動將這種人丟出去。賭場最終目的是為了求財。當賭徒徹底失去財富了,對賭場的經營者來說就沒有意義了。
第一種情況最為普遍,因為現在賭場根本不是賭場,而是莊家們控場設定的局,賭徒們在這個局中的輸贏完全有賭場控制。
洗麻將機能夠自動識別麻將牌,讓一方想摸什麼就摸什麼。紙牌中有元件,帶著戒指的某人在摸派的時候戒指上會發出震動。至於老虎機這東西更是不可信了,裡面的機關完全是可以調節的。
這個設在城市某夜總會的賭場,幾乎每個月都要扔出去幾個輸的一無所有,而且欠了一屁股高利貸的傻逼。
然而第二種事情則是,賭場遇到踢館的了,一個更厲害的千王跑過來踢館,而此時賭場就要來趕人。
賭場趕人分為幾種,第一種是澳門,拉斯維加斯這些由當地政府允許開辦的賭場。會直接記錄資訊,然後禁止其再次進入。
第二種,鄉村的小賭場,直接一口咬定你在出千,然後打一頓扔出去。
第三種,城市裡的一些賭場,在實在看不穿對方的出千手法後,又看不出對方的後臺,奉上贏了的錢,然後在送出一部分禮金,禮貌的送走,權當交個朋友。
然而現在賭場的老闆想進行第三種,然而卻遇到了一個不給面子的。
“遊戲還沒結束,給我滾一點。”鄧雯無視了五個大漢,繼續坐在賭桌前,沒有挪動的意思。而賭桌旁邊的賭徒們並沒有過載,他們等著鄧雯下注。
賭場的老闆皺著眉頭,鄧雯現在這種大小姐做派,讓他覺得不對頭。能將賭場開到今天的,這位賭場的老闆也算是有幾分眼力的。
隨著最近社會上頻繁出現超能覺醒者,再加上鄧雯詭異的贏錢,賭場的老闆猜到坐在場子內的這位,可能有著一些讓普通人想不到的底牌。
想到著,這位賭場的老闆不由心裡不由得的“啐”了一聲,道:“天殺的超能者”然後對右邊的壯漢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去倉庫裡拿毒針槍。去解決場子內的這個妞。(在他的計劃中是打上一槍,然後一個自稱是家屬的人過來將這個昏迷的女孩弄走。)
在一旁的小弟去倉庫那殺器後,這位賭場的老闆,再一次將目光盯上了場中的鄧雯,他看著鄧雯凹凸有致的身材,尋思這是不是趁熱來……。
就當這位老闆心裡生邪念的時候,突然一陣劇痛從他的眼眶中爆出,兩個眼球被莫名的力量直接扣了出來。
整個賭場中頓時混亂一片,然而鄧雯看著戰戰兢兢的莊家,冰冷的說道:“繼續發牌吧。”
數個小時後,鄧雯身邊堆著大量的籌碼,而在地上有著一排手指,而賭場的牆壁上的單彈孔顯示著賭場內的勢力試圖進行過反抗。然而反抗是徒勞的,拿著槍的人已經是重度燒傷了,金屬槍械幾乎是在一剎那,變成紅色,然後猶如黏糊糊的年糕一樣沾染在了搶手的手上。隨後就是刺啦刺啦的聲音。
此時賭場已經沒有其他的賭徒了,其他賭徒已經見勢不妙離開了惡。鄧雯從牌堆裡抽出了一張紅星k,看著在場的莊家們,用貌似興致盎然同時又血腥味十足的聲音說道:“繼續吧,說,你們接下來賭什麼?”
在旁邊的牆壁上,用血液寫著:“一根手指一千,一個手掌兩萬,一個腎二十萬,一隻眼睛五十萬,一次賭兩隻眼睛四百萬……”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鄧雯給的價按照黑道上的價格也算是公道,如果不是鄧雯壓根沒讓對面贏一把的話。
隨著鄧雯要進行新的賭局,賭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