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功成名就,盧安不會拒絕名聲,然而這個世界有超能(強大的工具),盧安有預演(眾多的時間),盧安可以做的更多,目的可以更高。目前的名聲是可以不要的。
在盧安的一再堅持下,盧安的名字之掛在了該專案的末尾。
畢方材看了看堅持中的盧安,突然搖了搖頭說道:“明明付出了兩個月的辛苦,在各個工廠考察,對比了大量的零件。產品的效能,然後做了大量計算,而結果你卻將功勞推了出去,我看不懂你到底在搞什麼?”
盧安在幹什麼,畢方材是有眼線的。然而也正是因為盧安的行為,讓畢方材難以理解。
盧安笑了笑說道:“如果我說我是在玩,你信嗎?”
畢方材點了點頭說道:“我有點相信了,但是依舊是無法理解。”
盧安說道:“常常催促我的傢伙消失了,也用不著心驚膽戰的擔憂危險,我有足夠的時間,又有去做的能力,還有興趣,又不會被生活所迫。”盧安伸了一個懶腰,用一個字連著一個字伸懶腰時的慵懶遇到說道:“這——你——都——不——理——解——嗎。嗚(哈欠的聲音)”
盧安臉上露出了孩子氣的笑容,這一抹笑容和這十六歲的臉龐相得益彰。
然而在這孩子氣的笑容背後。
盧安另一個憂傷的情緒態幽幽的說道:“你們在乎的,我不是很在乎,我可以讓給你們,你們欣喜的追求權勢,卻用一句不理解來回應,沒錯了,我想攫取的安寧和夢想,在執著於痛快的你們眼中,是可以忽略不計的東西,所以你們忽略了,現在我所求的,算是奢求吧。” 該情緒態想到了中國古代的農民,所求的是農耕能夠生活下去。權利什麼的並不奢求,將權利丟給了上層來。上層也認為這才是人生中必須追求的。然而漸漸的上層一代代,開始不去理解農民的追求。開始忽略農民的重擔,農民那簡單的索求,就變成了奢求。
鏡頭切到東歐地區,二戰結束東歐地區經濟發展水平遠不如西歐地區,這是氣候決定的。當然還有制度決定,東歐地區所有與的出海口全部戰勝勢力們掌握。而東歐各個地區的政府也被歐盟的強權給控制住了。
但是總體來說,東歐是穩定的,並不像另一個位面中東那麼混亂。此時的歐洲共同體話語權不低。一個強大的集團不會允許周圍發生動亂。東歐地區民眾可以貧窮,可以有各種社會問題,但是不允許一百年前的俄海軍炮擊皇宮的事件再現。
然而這種穩定的背後卻是帶著一種慘淡的情緒,男性們酗酒成風,因為看不到希望所以用酒精麻醉,掌握化石能源的寡頭們紙醉金迷。
在豪華的夜總會中,大長腿的金頭髮的俄國菇涼們伺候著富豪們。而在門外有著酒氣未散的凍死骨。
在東正教風格的街道上,鄧雯正在行走著,皮草大衣也難掩她的身姿婀娜。突然間她的腳步停留在了某個大廳前。
門口的兩位黑衣大漢看了看,然後其中一人過來脫了黑色的手套試圖用毛茸茸的手來模鄧雯,這位莽撞的老毛子似乎是把眼前的這位當成遲到的舞女了,試圖揩油。
這位毛子手未觸碰到鄧雯,隨著數條光稜交錯,這個嬉皮笑臉的保鏢臉色凝固了。他的手猶如被線切豆腐一樣切了下來。
另一位老毛子拔出了手槍,同時準備按動門鈴。然而沒來得及動手,他的手也被剁下來。
鄧雯緩緩的推開了夜總會的大門,無視這大廳櫃檯上正蹲著服務檯後面瑟瑟發抖正在拿著電話報告的夜店經理。
徑直走到了樓上,在樓上的舞池內,是一派炫目荒誕的場所,各種男女嚎叫的奇異的聲音不絕於耳。負責場地的服務的人員,看到鄧雯穿著棉衣走了進來,準備上前制止。(在戰鬥民族的風俗中進屋子不脫棉衣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然而接下來的鄧雯卻讓這裡的氣氛冷到了極點。
鄧雯冰冷的看了看場內,咔嚓一下,所有的旋轉彩燈全部停止,音樂也全部停止,一排排白色的光點從鄧雯身後飛到了天花板上,這種光的氣氛就像手術檯燈光給人的感覺一樣,原本狂歡的人,宛如被潑了一澆冷水。
鄧雯想周圍看了看,抬起手指轟的一聲在牆體上轟開了一個大洞,露出裡面露出八字鬍的俄國男子,他抬起手用了一道光牆擋住了破碎的衝擊波帶來的碎磚衝擊。
這個穿著西服的俄國男子看到了鄧雯,先是閃過了一絲貪婪的神色,而在貪婪中卻又充斥著恐懼。因為鄧雯手裡出現了一柄光劍。腳趾輕輕一點,猶如浮空一樣躍過大廳朝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