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等人離開了浦東,在離開浦東的時候鐘鳴身邊多了一組追隨者,盧安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取得鐘鳴的信任的,使得鐘鳴承認他們留在自己身邊。
以盧安搞事情的能力要讓這夥人翻車是很輕而易舉的,鐘鳴等人用的是假名和假身份,他們進入東方的藉口是到內陸談論棉被棉被生意的。只需要揭破他們的這個身份就能讓鐘鳴這夥人倒黴。不過盧安考慮了一下還是讓起源小隊繼續吧。盧安不準備計較這件事。
棉花貿易也倒不是藉口,南極區域每年都會大量進口棉布這種戰略物資。他們也的確是跑過來考察棉花的。
地球上大部分國家都在北半球,無論歐洲還是東亞,都有寒冬期。所以棉布和糧食是剛性需求。管控了這兩種物資,就能維持國家穩定。
國際歌,本位面的禁曲,就有那麼一句“起來,飢寒交迫的人們”這句話說明在糧食和棉布這兩項物資短缺的時候,會讓人們造反。這是普通人們的最低需求,也是剛性需求。
也只有這兩項需求的匱乏能讓民眾有造反的勇氣。至於其他物資的短缺,比如說不能去追星,封了快播,禁了琉璃,血氣方剛的宅男們最多在網上發洩。但是要是說拿著刀子去市政府抗議?估計參加的人根本塞不滿當地的精神病院。
棉花和糧食,是在基層建立統治的最低保障。南極地區有豐富的磷蝦資源,寒冷的天氣,更是儲存食物的天然優勢。一百年前首批到達南極的探險隊遺留的培根依舊是儲存的較為完好。而供暖是採用核能。而棉布似乎是他們少有幾項需要囤積的產物。
鐘鳴這個藉口的身份讓盧安意識到了什麼,所以在開挖新的儲存基地,準備建立一個織物儲存倉庫。
盧安是有**的,而且有些**很奇葩。比如說現在這個儲存癖,就是貪財的表現。常人的貪財可能是貪鈔票貪婪黃金。而盧安從能術位面回來後,對財富的認識,就不是單純的鈔票和黃金,帝然菲斯缺了黃金,盧安能發行鈔票,帝然菲斯的鈔票從銀行的印刷機中成批成批的印刷出來。所以說財富到底是什麼?
財富就是讓人迫於需求,有求於你的東西。在戰亂中巧克力是硬通貨,香菸在煙鬼那裡是硬通貨,而在西方拍攝的一些末世片中,在活了一天是一天的人類社會中,能帶來強烈快樂的違禁藥物也是硬通貨。這些足夠硬通貨,能夠組織一隻武裝部隊。
在現在和平時期,盧安用不著鈔票就能從這個社會各個科技部門拿到自己想要的資料資料,只要和那些人搞好關係就行了。所以這個時期是盧安空手套白狼的時期。
但是如果是非和平時代呢?人類社會不能維持各個社會研究機構的運轉,為了讓這些人繼續維持工作進度,到底需要什麼來驅使呢?
現在是個不需要財富的時期,但是並不代表不需要為未來囤積財富。
盧安:“這個世界在眾風雲人物喧喧鬧鬧之後,再也沒有輪迴者們到來時,我將享用這個世界的和平。”鏡頭切換會鐘鳴這裡。
兩日後,在秦嶺地區某山區的私人領地中,一個基地聳立著,和另一個位面二十一世紀國家大規模開山架橋不同。這個位面的政府走的並不是內地建設的道路。而是海權道路。
這個位面建國憲法上也沒寫國家地下所有礦產土地礦物都歸國家所有。土豪們可以買下一塊地皮的所有權。並且在該區域進行隨意的改造,建設法律保護的私人領地。
當然這樣的個人土地並不是想買就買的,靠近城市區域,所有的地皮沒人會賣。而偏遠的地方,地方政府的預算上可沒有修路費,在這個位面中國偏遠山區那些龐大的自然村大多都遺棄了。
沒有道路,磚瓦運不進去,各種衣食住行的產品也運不進去,別說床單棉布,衣服鞋子,就連吃飯的鐵鍋都稀罕。就如同外國很多遺棄的鬼鎮一樣,只能從那些還沒有倒塌的黃泥房中,看得出這裡曾經有人居住過。
最便宜的山路都需要數百萬元的投資,而山路恰恰是平民使用的,山路上跑的是農用機車,三輪車。這種運輸器具的成本是山民們能夠承受的。而土豪們可以用直升機。
這個位面的富豪們常做的是在大山中購買一塊地,然後建立自己的山莊。
現在盧家名下的某座山莊就在這裡,建造的非常豪華。山莊的電源來自於一公里外一個小型河流的水力發電站。而在山莊的建築頂部有六個直升機平臺。在這個山莊距離最近的城鎮有二十公里,在那個城鎮上有一個私人機場,物資是先由車輛運送到那個私人機場然後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