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鯉和沈晏離開前,供奉給地祖奶奶的乾糧她到底沒捨得吃,現在卻慷慨要分享。
地祖奶奶說出這話時,趙鯉和沈晏都親眼瞧見面目扭曲的盆栽扭動了兩下。
竟真的生出眼耳口鼻,模樣如尋常老村婦。
似乎為了區分,一半邊枝葉一扭化為件紅花襖,另一半卻為綠花襖。
趙鯉一口氣提在胸口,少見的不知作何反應。
雖認知扭曲,但地祖奶奶確實是神只,隨口一說竟封正了一株盆栽。
只見穿紅、綠花襖同生一株的兩個老婦,衣裳成型瞬間,當真露出似人神情。
除卻下半身不對勁,儼然已是兩個愛在村口說八卦的老婦。
“這……怎麼好意思呢。”紅襖那個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拿。
綠襖那個手也不慢,嘴上假客氣道:“那便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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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祖奶奶慷慨得緊,甚至有些顯擺似地道:“客氣什麼。”
眼前一幕實在有些離奇,趙鯉和沈晏對視一眼,兩人都未輕易上前。
但他們的到來先被那棵紅、綠花襖的老婆子盆栽留意到。
嘴裡還嚼著乾糧,兩個老婆子模樣的玩意看看沈晏又看看趙鯉,突然湊在一起大聲耳語。
“哎呀,你曉得吧,這叫趙鯉的小姑娘喲,嘖嘖。”
紅襖那個手擋臉頰邊,斜眼看著趙鯉嘖嘖出聲。
趙鯉第一次被‘人’當面說閒話,微挑眉想聽這盆栽能說點什麼。
卻聽綠襖子那個接嘴道:“曉得曉得,聽說那姑娘畫了一大堆她相好的春畫哩,就藏在她床板子底下,地動毀了難過半天。”
“那些畫啊傷風敗俗,都可以拉去殺頭了!”
趙鯉整個僵住,沈晏默默移來視線,想知道她究竟畫了什麼能拉去殺頭的玩意。
趙鯉視線遊移,正想嘴硬反駁。
那怪盆栽上生的紅襖婆子,視線一轉看向沈晏。
“你知道那個誰嗎?就是那誰。”
綠襖子那個立時看向沈晏:“噢,認識認識。”
沈晏下意識覺得不妙,只是他還未想到應對之策。
綠襖子老婦已大聲蛐蛐起來:“那誰啊心思深沉,慣會裝模作樣。”
“擔心人家小姑娘:()大景巡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