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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三章 倖存 為甜圈加更

我們終於還是倖存下來了,天快亮的時候,我已經開著車將碩果僅存的這些人帶出了“喪命村”。

我們的目的地是隔著一條國道,並不算太遠的一個營地,營地裡有兩頂帳篷,卻只屬於“飛刀哥”爾薩一個人。爾薩告訴我們,他之所以支出兩頂帳篷並非是為了好客,而是為了給周圍虎視眈眈的敵人一個假象,讓他們錯誤的以為這裡有很多人聚居。

我問爾薩,這裡難道還不安全?爾薩笑著說當然,晚上獨自露營在這裡的驢友們經常會遭到洗劫,運氣不好的極有可能丟了貞操和性命。

我們對這裡的情況並不瞭解。一開始我們都以為是“山賊”或者專業的強盜才會造成爾薩說的事情發生,沒想到後來爾薩告訴我們,這些洗劫過客和驢友的根本不是什麼強盜,就是當地的村民罷了。這與民風什麼的無關。大山深處的人只是相對落後,並且沒有法律常識,他們認為索取“過路費”甚至謀財害命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到了帳篷營地,史博就一臉受驚過度的躲到了帳篷裡。爾薩問我們下一步有什麼打算。還會再去“喪命村”麼?我說當然還是要去的,畢竟我還有幾個朋友沒有找到。

既然爾薩之前去過好幾次喪命村,又一直在喪命村周圍紮營,我想他當然知道瘋道人和師父的情況。我問他見沒見過這兩個人。爾薩說他第二次闖入喪命村的時候好像真的見到過這樣的兩個人,這兩個人的劍法相當獨到,似乎還會氣功,如果不是這兩個人。那一次爾薩差點就死在了喪命村那些紅眼妖怪的圍攻之中。

得知這個訊息的我很激動,我連忙問之後爾薩還見沒見過他們,爾薩搖頭說沒有,那兩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之後再也沒能見過。

我瞬間失落,爾薩卻笑著寬慰我,說那二位的身手簡直如神仙下凡,既然連爾薩自己都能活著進進出出這麼多次,那麼那兩位也肯定沒問題。

這麼一想,我又忽然開朗了。

閒聊幾句之後,我們和爾薩的關係更加熟絡,爾薩也終於明白了“夜將軍”不僅僅是一隻能夠學舌的烏鴉,還是一隻能夠主動說話的神奇大鳥。

因為彼此非常投緣,所以爾薩很大方的將他這些天對“喪命村”的調查和研究都說出來告訴了我們。在他的調查中發現,“喪命村”整個村子的村民似乎都得了那種恐怖的“紅眼病”,而這些村民雖然看上去和人類別無二致。實際上在他們人類的外形表面之下,卻全都是“紅眼怪物”的身體……

而這些村民還經常走上國道,誘拐過路的遊客進村,進入村子的遊客要麼就被他們徹底“同化”,也變成恐怖的紅眼怪物,如果有反抗,則會被他們殺死,之後用殘軀和內臟去祭拜神廟,這就是整個“喪命村”的恐怖組成結構和風俗,整個村子就像是個人間煉獄,只有活人進去,卻從未有活人出來……

爾薩這些話說的我毛骨悚然,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在祖國河山的南端,還有這麼一個留存著恐怖風俗的怪物村莊,而這村莊裡的怪物究竟是從何而來。它們又究竟是什麼種族?這些人是被施了咒語還是被下了詛咒?這種恐怖的紅眼病是一種病毒還是某種蠱術?

究其原因,也許只是因為這中華大地幅員遼闊,其中的奧秘靈異之事我並未全部瞭解。但是這個神秘的村子似乎和我在冥冥中有一定的聯絡,之前老刀臨死前對我的那番跪拜,我到現在還依然沒有思考明白。

折騰了一天一夜,我們也都累了。爾薩建議我們白天的時候好好修養生息,因為深山裡的晚上總是不安寧的。

我們很同意爾薩的說法,簡單吃了點身上的乾糧,便鑽到車裡和帳篷裡睡覺了。

離開喪命村,我們心中的那根弦全都鬆了,再加上現在是白天,根本沒有什麼防備的必要。所以我們睡得很熟,香甜得很。

我們本就睡得晚,再加上太過勞累,沒想到這一覺居然直接從晌午十分睡到了傍晚。

我和熊貓睡在依維柯上,而我是被一種詭異的聲音吵醒的。

這種聲音似乎是某種銳器在刮擦金屬,聲音令人頭皮發麻,渾身難受。我翻身從座椅上爬起來,抹了把臉,看到窗外夕陽如血,耀眼的很。

銳器刮擦金屬的聲音還在持續,我皺眉站了起來,卻發現大狗阿魯趴在我們的門外面。正在用自己的爪子刮門。這時候夜將軍和熊貓也行了,夜將軍呱呱叫著問道:“這條狗瘋了?弄什麼噪音?”

我當然不相信阿魯瘋了,因為阿魯是頂聰明的狗,它既然會做出這樣的動作,那一定說明發生了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