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小美女似乎一個人出來吃火鍋,坐在那裡孤單落寞的樣子。
我恰好坐在她的對面,因此能夠看到她的表情和動作。
夜將軍站在我旁邊的桌子上,它也發現了這小美女的行為有些反常。老烏鴉低聲問道:“小楊,這小美女是在看你還是在看我?”
我又沉住氣觀察了一下,仔細看看這小美女的目光。
因為夜將軍是隻很獨特的大烏鴉,又聽話又漂亮,所以經常引起路人的圍觀,小姑娘始終打量我們,有可能是因為大烏鴉夜將軍。
但是根據我長時間的觀察,眼前這位小美女的目光卻並不全然在夜將軍身上,更多的時間反而是流連於我的身上和我揹包裡的古劍劍柄上。這就讓我覺得有些奇怪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莫非是我的桃花煞現在起了作用,又勾引到了小姑娘?
想來想去,我也不準備繼續隱忍,當即抬頭笑道:“美女,你一個人無聊嗎?要不然過來和我們一起?”
我這句話其實只有三分邀請的意思,剩下七分,是想要讓這小姑娘知難而退。
我們幾個可不是過來遊山玩水泡美女的,我們來到這裡,主要還是為了追查沈家寶藏。所有一旦有神秘人物出現在我們旁邊,我們都要打起十二分的警惕,眼前的小姑娘明顯就不是一個簡單的絕色。
我本以為這位小美女會被我的直率嚇跑,沒想到小姑娘居然凜然不懼,看見我熱情邀請,反而站起來笑道:“好啊好啊,那我們就交個朋友吧!”
小姑娘一口標準的“川普”,聽起來非常俏皮可愛,不過我卻始終沒有對她放鬆警惕,這小姑娘能夠出現在這裡,絕不是巧合。
夜將軍不能暴露自己會說話的特點,見到小姑娘過來,乾脆撲稜稜振翅高飛,上了旁邊樹梢。
而熊貓則連忙騰出座位,讓小姑娘坐在我們兩個中間。
小姑娘開朗的很,一上來就做了個自我介紹。她說她叫鄧雅之,住在沙坪壩,是本地人,在一家美甲店工作。
我和熊貓倒也沒有撒謊,介紹了自己的姓名。我問小姑娘為什麼一直打量我們,小姑娘說我們兩個長得不像普通人,有點像鬼故事裡捉鬼除妖的天師。
我哈哈一笑,舉起啤酒和小姑娘吹了半瓶,之後說什麼天師,我們倆就是普通人,做一些手工製品、木匠活之類的。
小美女鄧雅之卻搖頭指著我背後的書包,說:“你看,這不是捉鬼天師的神劍嗎?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我笑了笑,解釋說這把劍只是我們用老樹盤根做出來的工藝品,賣給道士們騙人用的,我們不用。
小姑娘這才稍微相信了一些,又和我們聊一些別的事情。
雖然小姑娘看起來活潑善良,天真無邪,但是出於本能的警惕,我還是在悄悄打量她……
全國各大城市,按照風水劃分陰陽,重慶山城明顯是屬陰,而且還是極陰的存在。太陰落在重慶龍脈上,所以重慶多美女,女性的地位相對要高一些,運勢也相對要好一些。
而在這種環境之中,有時候幽冥之物便變得不那麼容易察覺,與南京、北京那種帝王氣相的極陽城市恰好相反,在這裡,有時候修為高深的幽冥厲鬼是很容易藏身的。
所以乍一看我並不能看出這位美女鄧雅之到底是人是鬼,還是被厲鬼上身的人。
不過雖然用肉眼無法瞬間斷定,我還有另外一個甄別方式,那便是我體內的金烏之血。
眼看著鄧雅之和我們越發熟悉,我便輕輕在自己身上傷口處摳下了一點凝固的血液,悄悄放在她的酒杯裡(不太衛生,也很噁心,大家不要模仿)。
金烏血遇到酒精,漸漸開始融化,而如果鄧雅之是幽冥厲鬼,那麼她肯定會很敏銳的聞到酒中的金烏之血的味道。
我裝作不知情的推了推鄧雅之的胳膊,勸酒道:“來,我敬你。”
鄧雅之笑著舉起了酒杯,卻在酒杯停在半空中的時候忽然皺了皺眉,低聲說道:“不好意思,我有點……醉了……”
說著,鄧雅之似乎想要嘔吐,她搖擺著站起來,便往後面的衛生間走去。
熊貓連忙攙扶了她一把,但是鄧雅之卻擺手不讓熊貓跟去,這時候我注意到鄧雅之的臉色變得蒼白!蒼白之中甚至還凝聚著一團黑氣,這是厲鬼之相!也就是說,鄧雅之雖然修為很高,能夠用自己的幽冥之力將自己身體幻化的類似於活人,可是她終究還是一隻厲鬼!
等鄧雅之進入衛生間之後,一直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