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確實是善變的。”

不想，殷朗認真的聲音卻是從頭頂傳來，顧微然驚訝的抬起眼，還以為他會為男人辯解些什麼。

“愛一個人可以很愛，但如果有一天被所愛的人背叛，那麼他會不顧一切的折磨她，直到把她拉進地獄為止！”

“……”

“就像我表弟，他現在不就是想拉著顧芸下地獄嗎？”殷朗的嘴角帶著笑，“雖然手段登不上場面。”

“這不是跟某人一樣嗎？”

顧微然終於找到了突破口，此話一出，殷朗立刻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她。

“你在說誰？”

現在開始裝傻了？當初不知道是誰拿著手機拍她，那時候顧微然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想，殷朗又補了一句，“你不喜歡這種增進感情的方式嗎？事實證明，你還是喜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