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北堂漠吻了吻許今歡的額頭,“至少在我看來,我當時對樂暮雨有的僅僅只是欣賞和羨慕,她有著我沒有的自由和不羈,所以我羨慕她。但如果要說喜歡的話,根本就沾不上邊,她又不是沒勾引過我,我若是有想法,不早就出軌了嗎?”
“她勾引過你?”許今歡的聲音直線飆升,“你怎麼沒告訴過我這件事!”
“這件事……很重要嗎?”北堂漠這才發現,原來他也有當妻管嚴的潛質。
“當然重要!”許今歡氣鼓鼓地推開北堂漠,“她既然都勾引過你了,你還讓她幫你工作的忙,你就是沒安好心,就是想出軌,就是在過你心裡最後那一關,你……唔——”
北堂漠沒讓許今歡說太多,在這種時候,吻她,不失為一種讓她安靜下來的辦法。
他吻得很急、很狂,每次她為他吃醋到無理取鬧的時候,他就很開心。
他享受這一刻,代表著她對他的愛。
吻了很久,北堂漠才慢慢鬆開許今歡,他看著她被吻得嫣紅的嘴唇,輕輕一笑,說:“怎麼每次你吃醋的時候,都把我想得那麼不堪?”
許今歡低眉,“我哪有吃醋?”
北堂漠反問道:“那我哪裡有想出軌?”
“那你解釋看看,為什麼明知道樂暮雨對你有感覺,你還要跟她走近?”許今歡問,今天,她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
“我並不知道她對我有感覺。”北堂漠顯得很無辜的說,“她裝得那麼好,什麼都顯得很理所當然,我只是懷疑她怎麼會跟我那麼像,還特意調查了她的身世,不過,都是被樂百雄改過的,打消我對她的疑慮。”
許今歡的眉頭一緊,難怪那天她在北堂漠的辦公桌上看見了一份樂暮雨的調查,原來,他是看看樂暮雨有沒有問題啊!
真是的!
害得她當時又誤會了。
“反正,就是不對勁。”許今歡的聲音小了很多,“你跟那麼多女人都能保持距離,你甚至是好久之後才接受了天心,可你對樂暮雨,一開始就不同。”
“我解釋過了,她太會投我所好嘛!”北堂漠拉近許今歡,“乖,別再為了這件事跟我糾結,我保證,我對她真的沒有多餘的想法。”
“你就是心……”
“我發誓。”北堂漠舉起三根手指。
這一招是艾笙教他的,一旦女人胡攪蠻纏,用這一招最管用。
“如果我對樂暮雨動了任何不正當的念頭,我就……”
“算了算了!”許今歡趕緊捂住北堂漠的嘴,“我相信你吧!”
北堂漠的眼裡閃過一抹濃郁的笑意,女人果真是挺複雜的動物!
解釋一千萬遍,比不上簡短几個字的發誓。
傻傻的。
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有心想騙一個女人,發誓這種不會有任何報應的東西,男人還不敢說嗎?
想著,北堂漠更加憐惜許今歡。
誰都知道誓言不會靈異,可她擔心有那麼一絲絲的危險,都不願意讓他發誓。
這不代表著在她心裡,他的位子其實很重要很重要了嗎?
“老婆。”北堂漠拉著許今歡在他的腿上坐下,“有個問題,其實我也一直想問你了。”
許今歡抬眼,問:“什麼啊?”
“在你的心裡,我跟那時候的顧炎彬,誰重要?”北堂漠問。
顧炎彬一直就是北堂漠的心結,那個可惡的男人,搶走了他妻子的初戀和初吻,實在是讓他不爽!
“這個……”許今歡覺得這個問題好無厘頭,“你怎麼會問出這麼奇怪的問題呢?”
“哪裡奇怪了?”北堂漠不肯放過許今歡,“我要知道答案,你不告訴我,是不是心虛?”
“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嘛!”許今歡不由輕笑出聲,“那時候的顧炎彬是個好人,可現在的顧炎彬卻是個人渣,你幹嘛要跟一個人渣比呢?”
“我才不是跟他比。”北堂漠很高傲的揚聲,“我只是在拿現在的你跟那個時候的你比,不是說,初戀在每個女人的心裡都佔有很重要的位子嗎?”
許今歡白妍,“你真是有夠無聊耶!”
“答案!”北堂漠似乎怒了。
許今歡看著北堂漠,每次只要一涉及到顧炎彬,北堂漠就是個很沒有頭腦的男人。
“當然是你重要嘛!”許今歡笑嘻嘻的說,“絕對的!是你重要!”
北堂漠不滿,許今歡回答得好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