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自己會乖乖地離開,不給你造成任何負擔。”
“天心……”
“你現在也需要一個女人陪在你身邊啊!”夏天心笑了,眼睛眯成一條線。
她從包裡拿出兩瓶酒,遞一瓶給北堂澤,繼續笑著說:“這本來是買給自己壯膽的酒,現在,就送你一瓶,喝光它,煩惱的事情就全部都沒有了!”
說完,夏天心擰開瓶蓋,仰起頭將瓶子裡的酒都喝光。
酒下喉嚨的那一刻,她的眼淚也從眼角流出,一滴一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吧嗒吧嗒往下落。
北堂澤的心一緊,再看了眼不遠處的許今歡,他閉上眼,將瓶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夏天心喝得有些暈乎,酒的後頸很大,她本來還能強裝清醒,很快走起路來都像是踩在棉花上面,一腳重一腳輕,想走到床上去躺著睡會兒的力氣都在漸漸消失。
“天心!”北堂澤趕緊扶住她,“你喝醉了?”
“可能……是吧?”她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然後,戳著自己的心口,“澤……你知不知道,我這裡好痛!”
她抹了一把眼淚,再說道:“我想在你面前假裝自己是個很灑脫、很不計較的女人,可是,這裡,這裡是心,它時時刻刻拆穿我,讓我知道自己是個很貪婪又自私的女人。”
北堂澤扶著夏天心,此刻,她的眼睛裡盛滿了淚水,哭得很無助。
在他的印象中,她一直都開心的笑著,很少哭。
北堂澤的腦海裡不由浮現出許今歡的模樣,如果她哭了,他會心疼死。
“我還差點害死了今歡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夏天心哭得更大聲了,“我一直好擔心,擔心因為這件事你們大家都不理我了,可是,你們沒有,今歡還是一如既往地對我好,我好愧疚、好抱歉,真的!”
“天心。”北堂澤的眼睛緊緊一閉,再睜開,提醒自己站在眼前的人不是許今歡。
“澤。”夏天心吸了吸?子,“我愛你啊!我好愛好愛你。”
“我知道。”北堂澤應聲。
他扶著夏天心到床上躺好,她緊緊地挨著他,雙手吊著他的脖子不肯鬆開。
“澤。”她對視上他的眼睛,“我會很乖,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說完,她閉上眼睛,吻住他的唇。
夏天心從來沒有談過戀愛,自然也就不知道該怎麼吻,只知道接吻是要將舌頭伸過去的。
當她這麼做的時候,北堂澤的呼吸一緊。
北堂澤之前有過一段感情,兩人也發生過關係,久違的異性接觸喚起他身體沉睡的那頭獅子,叫囂著讓他快點兒衝破束縛,解開那禁錮的牢籠。
酒精麻痺了大腦,理智在這一瞬的作用太小,北堂澤沉下的雙手抬起來,將夏天心抱在懷裡。
他反被動為主動,將她壓在身下,房間裡曖昧的聲音不絕如縷。
……
當許今歡和北堂漠回到酒店的時候,路過北堂澤的房間,敲了敲門。
“天心、澤,待會兒我們該吃晚飯啦!”許今歡喊道。
在床上剛將運動進行了一半的北堂澤一愣,看著身下的夏天心,他的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惱色。
夏天心的醉意在北堂澤的佔領下已經少了很多,如今被許今歡一喊,她更加是嚇得渾身一抖,立即清醒起來。
“就……就出來。”夏天心回道,渾身都紅透了,“等我一會兒。”
“半小時吧。”許今歡說,“我先回房間吃個蘋果。”
“哦。”夏天心懊惱又羞窘,既然還要半個小時,現在來喊她幹嘛?
她再看向一旁的北堂澤,他幾乎是愣在那兒,沒有想要繼續的意思。
酒勁一過,她也沒剛才那麼大的膽子敢再主動,尤其是,剛才他進入她的時候,她好疼,現在有點兒排斥繼續。
兩人就這麼僵持了有十秒鐘,當夏天心準備逃去廁所的時候,北堂澤忽然拉住了她。
床上那抹鮮紅的血跡提醒他剛才對她做了什麼,不管他是在酒精的驅使下還是慾望的趨勢下,總之,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而且,她無怨無悔地追了他這麼多年,加上剛才對他說的那番話,不得不說,他是感動的。
夏天心緊張得渾身都在顫慄,這樣的她,更加顯得嫵媚動人。
他拉過她,吻住她的唇,剛才沒做完的運動,現在接著繼續。
……
晚宴很豐盛,許今歡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