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又說:“我覺得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好,萬一真的有事呢?”
這一刻男人的蠢樣讓人有些慘不忍睹。
白君修不想說話,他從來沒有這麼尷尬過,但是若是他不開口,恐怕這個男人還要執著下去,他們還要尷尬下去。
看著男人手臂上的傷口依舊沒有止住的鮮血,白君修猶豫了一下,扯住男人血淋淋的衣袖,“我沒事,你先去看看吧。”
“先看看你!”爾凱的語氣不容反駁。
白君修有些恍惚,快速回神推開男人,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轉身走出了看診室。
男人動了動嘴唇眼巴巴的跟上去,顯得可憐又落寞。
聽到身邊與自己契合的腳步聲,白君修停下來,轉身看著大型犬,腦海中是原主關於爾凱的點點滴滴,最後白君修還是有些不忍心,拉著男人去包紮。
一身血進去,一身血出來,男人的手還被吊在了脖子上,兩人並肩而行,誰也不說話。
爾凱目光溫柔的看著身邊的黑髮男人,嘴角上揚是淺淺的笑,彷彿一切又回到了美國的那段時光。
而白君修——鳳鳶低著頭,目光猶疑複雜。
他雖然被封印記憶,但也不是全部,該知道還是都知道的。
【小七,開機。】
【主人?】假關機的系統弱弱出聲。
【拔出情果吧,解開記憶封印。】
【……】
【快點。】
【是……】
系統顫顫巍巍的回了一個字,心中更加絕望,卻不得不做這麼。
解放記憶和封印記憶對它來說就是小意思,但是它不敢面對主人啊!
手忙腳亂的解除封印,下一秒系統便要關機,卻聽到自家主人冰冷的聲音:
【溫清瀾是……】
【是的主人,他也是鳳影的意識碎片,你要……】
【呵。】
鳳鳶冷笑一聲,轉頭看著身邊的男人,陰森森的回答:
【人已經不在了,意識碎片有什麼用?這人不是法則嗎?我要它!】
他要將這野生法則為己所用!
【……】小七抖了抖,沒有回答,也只有自家的主人才會像個神經病一樣,打法則的主意,偏偏它還不能有任何意見,還必須雙手雙腳贊同——如果它有的話。
身邊的人周身氣勢突然一變,爾凱心裡一緊,連忙關心的拉住鳳鳶的手腕:“君修,你怎麼了?”
“我沒事。”鳳鳶抬頭黑沉沉的眸子直直盯著男人,“我想清楚了,我們可以在一起試試,爾凱,叫我鳳鳶,不要叫我白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