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嘗不是如此。”
街上,幾個小乞丐抱成一團,驚恐的看著身穿統一服裝的世家弟子。
扇畫情猶豫了一下,就轉身想走,卻被扶夜攔住。
“你做什麼?”扶夜道。
“去給他一點吃的。”
“你也太天真了,不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你幫的了幾個人?想幫他們,就找出擾亂綣?城的人,否則你幫不了他們。”
停住腳步,青年回頭看著男人,“我覺得你一點也不像世上所傳那般。”
“哦,那你說我是哪般?”扶夜鬆開抓住青年的手。
“很溫柔。”
“呵呵,”男人發出愉悅的笑,撐著窗欄半眯起眼睛,“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我的人。”
“還有誰說過?”
“很多,多的記不清。”
扇畫情聽得不太懂,目光下轉,看了一眼哭哭啼啼走遠的乞丐,眼睛一亮,“你來這裡是要抓擾亂綣?城的人嗎?”
“是,也不是。”他是來抓叛徒的,擾亂綣?城的人只是順帶。
“我們一起吧,前輩!”
“叫夜大哥。”
“……”青年默默撇開頭。
男人見此,順手在青年頭上擼了一把,道:“想要抓到兇手也容易,昨日慕容決死了,我趁你喝醉去他出事的地方看了一眼,沒什麼發現,要是能夠瞧瞧他的屍體就好了。”
“那得去慕容家。”青年附和。
“是啊,得去慕容家,不過阡沢宗的人在那裡,你的徒兒也應該在那裡,你可去?”
“去。”為什麼不去?他又不是犯錯的人,為什麼不能去?
“可我不想去。”
“為什麼啊!”
男人抬頭瞥向別處,目光幽深,“慕容家閉關的老東西們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認識我的人可不少,而且本座也不想不去。”
“……”你後面那句才是重點吧?扇畫情一噎,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窗邊的扶夜,“你不去我去。”
“拜拜。”男人無所謂的聳聳肩。
青年輕哼一聲推門便走了。
扶夜看著門口彎起嘴角。
傻,果然傻,不知道慕容英好色是綣?城出了名的嗎?長成這樣區區金丹修為,也敢去慕容府。
不過只有吃點苦頭才會長記性。
吶,天機子,你教的好徒弟,也太傻了吧。想不到你追著本座殺了幾千年,一朝飛昇,還以為本座在玄清宗早已惡名遠揚,想不到日後還可以去玄清宗做客,不知道氣不氣得死你這個老匹夫。
男人哈哈大笑幾聲,走到桌邊倒了一杯冷茶慢悠悠的抿著。
白衣青絲,眉目可入畫,引起不少人側目。可是看到青年走向慕容府,皆紛紛搖頭嘆息,甚至有人露出厭惡。
扇畫情對此視而不見。
他剛剛走到慕容府便瞧見一夥人走出來,連忙上前攔下。
“在下找慕容家主,可否一見?”
領頭的黑衣男人掃了一眼面前好看的青年,並不想理會。
扇畫情見狀又上前兩步,拿出一塊令牌,“在下扇畫情,聽說綣?城有魔修殺人,想見見慕容家主。”
“虛影峰的令牌?”黑衣男人字字帶冰。
青年尷尬的解釋:“嗯,是我……三師兄的令牌,兩百年我出了意外,十年前回到玄清宗的時候三師兄便將峰主令交給我防身。”
“長畫峰峰主丹田碎了。”
意思是你的話完全不對啊!你丹田好的!
青年卻沒注意那麼多,他驚訝的瞪大眼睛,看著冰冷的黑衣男人,“你怎麼知道?”這件事連玄清宗的弟子都不知道!
“算的。”
“閣下是?”這個人交流起來有些困難。
“慕容孤。”
“原來是是慕容孤前輩,”實際並不認識,扇畫情後退一步,“打擾了。”
“有什麼和我說也是一樣。”黑衣男人一把拉住想要離開的青年,若此人真是扇畫情,扇無影的弟弟,見了慕容英出了事他們慕容府可擔待不起。
扇畫情是冷冷清清的人。待在玄清宗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慕容孤這樣渾身都寒氣森森的人,一想到慕容家主只覺得更難以交流,就勉強點頭應了下來。
見青年點頭,慕容孤收回手,低頭佈滿寒冰的眸子盯著青年。
扇畫情手腳有些僵硬,不敢看慕容孤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