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女人的敵意青年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蕭語巧無比挑剔嫌棄的皺了皺眉,如果不是可能顯得自己過於苛責,她可以捏住鼻子像嫌棄蒼蠅一般後退開來。
“白大少爺,我們警局事重,到時候你可不要怪罪呢。”
看著明裡暗裡擠兌自己的女人,雖然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對方,但他並不想理會。
冷冷的看了一眼蕭語巧,抬腳繞過她,進了辦公室。
他是上頭安排來做法醫的,又不是來做這個女人手下的,何必和一個滿眼嫉妒的蠢女人浪費時間。
看到白九叔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裡,之前只是輕微的仇富心理,此刻徹底厭惡了起來。
蕭語巧一張臉陰沉沉的,對著白九叔的背影嘲諷:“才到警局就不把我放在眼裡,白大少爺真不愧是豪門少爺啊!咱們警局怕是容不下你這樣的大佛。”
進了辦公室,面對其他人投來打量的目光,青年只是冷著一張臉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外面,站在蕭語巧身邊的男子笑了笑,溫和的安撫:“算了,你何必與一個新人計較,何況國家也不差一他口飯,就當養了一個閒人。”
男子溫柔的語氣安撫了女人的怒氣,蕭語巧連忙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我當然不會和一個新人計較,只是看不過去罷了,大家都在忙裡忙外,他憑什麼無所事事,不就是有點錢嘛,真不公平,什麼都不會還敢來警局。”
“管他那麼多,社會就是這樣。”男子感慨了一句。
白九叔並不知道外面的蕭語巧怎麼不著痕跡的黑自己,只知道自己日後在警局大概很不受待見。
不過,他並不在意這些。
開啟工作的電腦,裡面早就同步了案件資料,青年開啟無聊的翻看。
連環碎屍案,屍體借用榨汁機攪碎,以至於無法屍檢。
案發時間依次是——
6月:13號、23號。
7月:6號、15號、29號。
8月:7號。
發現碎屍地點:
百貨商場垃圾桶旁邊、雙子大廈大門口、深海市大學國旗下、酒吧跳臺邊、中心醫院的特殊病房裡、萬興廣場雕塑下,以及最後立交橋橋欄邊。
兇手作案看似毫無規則,卻都有一個共同特點,每次拋棄地點都在公共場所,似乎害怕別人無法發現一般,這是在對警方挑釁。
青年皺了皺眉,目光停留在學校和醫院兩個地點。
學校這種地方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入的,兇手可以假扮清潔人員。
但以兇手的警惕性自然知道假扮清潔人員警察可以用排查的方式鎖定他,而學校來往最多的自然是學生。
所以,兇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假扮學校學生進行的拋屍,兇手的年紀自然不會太小,更不會太大,應該在二十二到二十五之間。
七次拋屍,為了不被別人察覺,碎屍地點絕對不會是一個地方,那麼兇手一定是居無定所。
人體那麼大的塊頭,一個榨汁機肯定不行,何況是骨頭一起榨碎,兇手一定經常購買榨汁機。
搬運完整的碎屍,兇手力氣一定不會小,也不會光明正大的搬運。
三兩下,藉著僅有的資料,青年便在A4紙上列出了兇手小部分特徵。
兇手特徵:
22至25的健康甚至強壯的青年,居無定所,經常購買榨汁機,小有資本,至少有一輛車。
聰明,學過心理學,理科出身,受過高等教育,人生遇到過巨大變故(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掌控人心,進行如此完美的犯罪,尤其是立交橋上對繩子的把握)。
看著紙上可以讓三個月來對此案毫無進度的蕭語巧等人狂熱的判斷,青年只是面無表情的放下筆,將A4紙撕碎扔進垃圾桶,然後撐著下巴看著電腦無聊的發呆。
雖然已經大概知道兇手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兇手行蹤不定恐怕很難抓住。
啊!對了!
白九叔眼睛一亮。
兇手對拋屍現場都無比了解,比如立交橋一週覆蓋一次的監控,一定不是外省人,不僅僅是內省,而且應該參加過或者接觸過立交橋監控室安裝。
能夠完美避開學校、醫院等各處監控,若是一處,白九叔還不好確定,但是七處都是如此,兇手一定是監控的安裝者或者設定人員!
如此,兇手是誰只需要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了!
想通以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