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熱鬧喜慶,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都在笑著說祝福。
白九叔無聊的坐在自助區,面前放著一瓶拉菲酒,他不急不緩的飲著酒,將周圍喧囂全部過濾,彷彿待在另一個時空。
按照白九叔的性子早就該甩手走人,不過這是秦無昊的婚宴,一生只有一次,這點面子白九叔怎麼也會給秦無昊。
事實上,只要是秦無昊的宴請,白九叔都不會早退,哪怕一個人無聊的坐在角落裡喝酒玩。
一番阿諛奉承以後就是大家各自玩樂的時間。
舞池之中舞姿搖曳,但因為都是上流人士,妖嬈卻矜持,一股說不出的貴氣與優雅。
蕭語巧臉頰染上紅暈,與陳聽在舞池中央踩著步子。
蕭語巧不太會跳舞,但陳聽卻是高階軍官的兒子,跳舞可是上流人士最拿手的事,何況陳聽本人也長得英俊瀟灑。
在陳聽的引導下,蕭語巧的破綻順利被掩蓋,還拿下了舞池中央的位置,讓周圍的人都成為二人的襯托。
倚靠在扶手上的男人隨手從服務生手裡拿了一杯伏加特,剛想下樓卻突然頓住。
他看向舞池中央的男女挑了挑眉,“他們是誰?”
“氣運之女蕭語巧與氣運之子陳聽,大人要插手這個位面的劇情線嗎?”
“呵。”男人嗤笑一聲,滿是不屑,“我現在沒空對付什麼位面之子,不過如果要湊上來,我也不介意一起解決了。”
說罷,男人走下樓,目標明確的朝著角落走去。
·
拒絕了一波又一波男女的要請,長眼睛的都不會再湊過來,可是偏偏就有不長眼睛的。
一隻修長好看的手利落的將一杯伏加特放在跟前。
白九叔皺了皺眉,順著遞酒來的方向看去,冷漠的開口:“我只喝拉菲。”
“白少別這麼客氣嘛。”男人在他身邊坐下,自來熟的笑著說,“作為白家少爺,什麼酒沒喝過,白少何必說笑。”
青年冷眼看著這個假裝聽不懂自己拒絕被搭訕的男人,抿著唇,渾身寒氣不要命的往外溢位,男人依舊假裝不知道。
“白少,在下黎——”
話還沒說完,只聽嘩啦一聲,男人跟著酒櫃上一排酒全部滾到地上,男人坐的轉凳也倒在地上。
動靜太大,幾乎瞬間整個宴會的人都看了過來。
白九叔依舊坐在原處,只是冷冷的盯著地上的男人,他的腳依舊放在凳子上,若不是男人躺在地上,任誰也想不到青年剛剛踢了一腳。
隨後跟上來的男子連忙扶起地上的男人,看著一身酒的男人不忍直視的問:“大人,你沒事吧?”
擰了一把身上溼淋淋的襯衫,竟然擰得出水,男人還有些懵,他小聲問了一句:“鳶兒什麼時候如此彪悍了?”
“……”他一直都很彪悍,只是你不知道,“大人,主人好歹曾經也是一位上神,他一直都很厲害,只是位面壓制著他。”他不厲害你會在下面嗎?
“這是個意外,我剛才沒坐穩。”男人不承認。
他家鳶兒從來都是讓人心疼的,矜持優雅的。
“……”男子只想呵呵兩聲。
鳳鳶真的柔弱可欺嗎?
當然不是,不然你以為神族為何追殺他?法則為何追殺他?
有本事別封印鳳鳶的記憶,保證分分鐘碾壓你!
將人扶起來以後,男子識相的退到一邊。
白九叔看著依舊不死心盯著自己的男人,眉頭一緊,放下手裡的酒杯就起身。
眼見青年要走,男人心中一急,瞬間忘了剛才的教訓,伸手就去拉青年。
不能走啊!他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接近鳶兒,這一走不知道又要等到什麼時候,要是這個位面綠了那就是真的綠了!
男人的手剛要碰到青年的肩膀,誰知青年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一般,一把扣住男人的手腕向上一折。
咔嚓——
“!!!”脫臼了!
男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青年。
然而還沒有停止——
青年將男人向前一扯,男人一個踉蹌撲過來,青年抬腿,一個膝蓋頂在男人的小腹上。
“唔……”悶哼一聲,男人的額頭爬上冷汗。
站在一邊的男子撇開眼不忍直視。
而在這時,青年嘴角擦過男人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冷冷開口:“你以為入侵了小七那個垃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