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我難不成要砍了?”
“嗯,你說的,不能再趕我走!”
鳳鳶沒有回答,將夜君笑放在床上,背過身去脫衣服。
片刻,少年穿著潔白的裡衣掀開被子上了床。男人連忙黏過來,貼著鳳鳶,眨眨眼睛,不安的問:“除了我之外,你還會有其他寵物嗎?”不過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是寵物呢?
雖然不喜歡男人如此輕賤自己,可他不想糾正什麼,也沒辦法糾正。他明白男人的意思:“沒有。”他不是一個注重生理慾望的人。
“那我們這樣的關係?”
“沒有。”鳳鳶覺得有些事情必須要先說清楚,免得日後這個男人又做出什麼不過腦子的事。
少年沉吟幾息,道:“君笑,那是我師尊,照顧了我兩三百年的師尊,他是我的親人,再生父母,你不要想多了。師尊他已經六千多歲了,怎麼可能會和我是你想的那樣。”
“他那麼好看那麼年輕!”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反駁。
少年笑了笑,摟住男人的腰:“別想多了,師尊已經是狐仙,早就經歷了情劫,是再也不會對人生出愛情之類的東西。”
“那,那你喜歡他嗎?”
“他是我師尊,難不成我還討厭他?這個世上,只有師尊對我最好。”
“我比他更好!”
鳳鳶眼眸暗沉,拍拍男人的後背轉移話題:“好了,睡吧。”
“我說的是真的!”夜君笑不滿少年的敷衍,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
“好了,睡吧。”說完,鳳鳶朝著身後一揮手,桌上的燭火就滅了。
黑暗裡,夜君笑瞪著眼睛看著閉著眼睛的少年,他武功不弱,夜裡視線也是極好的。
長廊上,玄衣男人靠在木欄上,平靜的看著鳳鳶他們的房間。
這是劫,也是鳶兒的情劫,作為師父,他什麼也做不了,只希望鳶兒不要做錯事,將來不要後悔。鳶兒的冷心冷清他比誰都清楚,那些溫柔不過是無所謂。
其實那孩子適合修魔,一點也不適合修仙。
哎,也是人各有命,他這個做師父的,只能讓孩子儘量少受些苦。
鳶兒不懂愛,那個孩子又何嘗不是?那樣固執的感情,將來對兩人來說也不知是好還是壞。
不知過了多久,玄衣男人才轉身離去。
玄衣男人嘴裡低喃著,溫柔而動人,讓人忍不住沉迷的聲音。
“痴也狂,癲也狂……情深多磨,情淺多折……情為劍,成執念,情為刃,白骨墳,情為水——成良辰……”
愛情裡,最重要的是忍讓和包容,鳶兒,你們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