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境般,將靈草全部收進芥子空間。
千絕寒靠在院子的柵欄旁,眸色深深的看著笨拙的某人,嘴角不自覺的揚起。
嘖,君白長,遇到你我還真是倒黴呢,先是被女皇架空,接著被逼婚,然後被守護的國家背叛,最後身受重傷,都要死了,現在心也丟了。
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你啊,所以這輩子遇到你就倒黴,不停的還債。
哎,挺不錯的,要是可以倒黴一輩子又如何?就是不想……丟下你呢……
看了一會兒,千絕寒收回目光,抬手微微張開嘴,吐出一顆橘紅的珠子。
那是她的內丹,也許還可以再堅持幾百年吧,可是幾百年後小狐狸又怎麼辦?
她溫柔的摸了摸內丹,重新放進嘴裡,然後肆意一笑,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吊兒郎當的走向靈田。
君白長看著手裡兩株相似的靈草犯難,這兩種靈草最難分類,每次都要花費他大半天的時間。
剛要將靈草收起來,身後一個東西撞上來,他踉蹌一下,回頭火大的看著老神在在的某人:“千絕寒你要死啊!有毛病吧!我惹你了嗎?”
“你擋我路了。”無奈的攤攤手。
“我擋你路了?!”這是要氣死他是吧,看不得他好是不是?“我還擋你家祖墳了!你有本事別站在田裡,小路在田外面你瞎嗎!”
“嘖嘖,你太吵了,嘰嘰喳喳,煩死了。”
“……”君白長覺得再厚的城牆也一定沒有千絕寒的臉皮厚,什麼朱雀戰神,根本就是一個無賴好嗎!
“讓開讓開,別打擾我看風景。”千絕寒推開君白長,在他站過的地方躺下,翹起二郎腿,枕著腦袋望著天空。
看著看著,視線裡出現一張氣鼓鼓的俊臉,她無辜的眨眨眼:“幹什麼,你擋我視線了。”
“幹你祖宗!千絕寒你個烏龜兒子王八蛋!”君白長狠狠的踢了她一腳,不解氣又補了兩腳,然後將一把靈草糊在她臉上,“去死吧!”
“嘖嘖。”要是真死了你就要哭,那就不好看了。
千絕寒撫開臉上的靈草,側頭看著怒氣衝衝走到一邊,像拔毛一樣拔著靈草的男子,心情很好的掏出酒壺,一邊飲酒,一邊看美人。
酒美,人更美,沒有什麼更好了。天大地大,權利,地位,名譽,她活了那麼多年,什麼也比不上身邊的這隻小狐狸。
那人沒有來搗亂,君白長有些不放心。她身體本來就不好,會不會下手太重了,傷到她了?
只是——一回過頭,君白長就壓制不住怒吼:“千!絕寒!你又在喝那玩意!!!看我今天不劈了你的酒壺!”
“乖啦乖啦,隨你劈。”她懶懶的翻了一個身,“神級法器,反正你也劈不壞。”
“什麼神級!它能幹什麼!”
“裝酒,喝不完的酒。”
“……”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好!你喝!今晚的藥三倍劑量!”
“……”一言不合就加藥,“……小狐狸,乖啦,我不喝酒了。”
“三倍劑量。”
“加點糖如何?”
“三倍清水!”
“……”她雙手一抖,乖乖獻上酒壺,“三倍劑量,三倍清水,要不要再考慮考慮減減?”
一把奪過酒壺,“不行!”
“……”你還我酒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