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血從政殿出來時嘴唇腫得觸目驚心,他沒有戴紗頂,就這樣走了出來。亦千逸看到夜血嘴唇時整個人如同遭雷劈了一般,不知道應該做什麼樣的反應,只能麻木的上前看著夜血,道:“還好吧?你的紗頂呢?”
夜血眸中燃著熊熊烈火,那怒火彷彿可以吞噬一切,這個人把自己出賣了,還敢問自己好嗎?他覺得被別人強吻很好嗎?
亦千逸看著夜血眼底的怒火不著痕跡的後退了一步,原來自己比亦千凝更殘忍。
“王爺,夜血的味道不錯,”夜冷風突然站在政殿門口,看了過來,手裡還把玩著夜血的那一頂紗頂,“多謝王爺的厚禮,朕就不客氣。”
“王爺就和舍弟好好敘敘舊吧,今日晚宴之後舍弟可就不是王爺的了,而是朕的了。”
說罷夜冷風大笑幾聲,從政殿側面走了。
榮國的雪又開始飄飄灑灑了,落在面板上冰冷,卻抵不過心中的無溫。
“你明明可以反抗他,為什不反抗?”亦千逸無力的質問,夜血還是乾淨的嗎?
夜血冷哼一聲,毫不示弱的看著亦千逸:“王爺把我送出去不就是希望我去取悅夜冷風,好以此達到你的目的嗎?怎麼?不捨了?”
“他上了你?”亦千逸終於問出了最在乎的問題,從夜血出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夜血和夜冷風一定發生了什麼,“他是你親哥哥,你們該死!”
“亦千逸!”夜血衝上去怒不可遏扯住亦千逸的頭髮,“你他媽別忘了,是你把老子給賣了的!你憑什麼指責老子?老子是人,不是什麼狗屁男寵!看來你做王爺做得太長了,清高到了骨子裡!”
“夜血!拿來你的髒手!放開本王!”亦千逸吃痛的抓著夜血衣襟,頭髮被夜血扯著只好將頭抵在夜血的胸口,看上去狼狽至極。
“好,今天我就用你所謂的髒手好好教教你,作為我的東西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說完粗暴的將亦千逸按倒在地上,輕輕鬆鬆解開那雪白的腰帶,扯開亦千逸的衣服露出潔白的胸膛,俯身夜血吻了上去,手不停的在亦千逸胸口遊走。
“放開我!放開我……唔唔……唔唔……”亦千逸不停的對著夜血拳打腳踢,企圖保留男人最後的尊嚴。
在不小心之際,扯下了夜血的衣裳,在看到那完好的面板的一瞬間,亦千逸安靜了下來,淚水像掘了堤的洪水湧了出來,不再反抗,靜靜的感受著身上男人的野性。
見亦千逸不再掙扎了,夜血的動作溫柔了下來,也不在亦千逸身上亂摸了,只是圈著亦千逸輕輕的吻著。
亦千逸回應著夜血,想要將夜血嘴裡另一個人的氣息全部吞掉,只留下屬於自己的味道。
夜血只能是他亦千逸的。
吻到滿意,夜血才放開亦千逸,看著亦千逸通紅的眼睛伸手擦去那眼角的淚水,調笑道:“你越來越不像一個王爺了,到像了幾分女人。”
“對不起,夜血。”亦千逸不顧夜血的嘲笑,鼻子一酸,又有要哭的陣勢。
夜血急忙阻止:“別哭啊,像個女人一樣,我不保證接下來會不會做什麼不該做的事。”
聞言,亦千逸臉色一僵,怔怔的看著夜血。
邪魅一笑,夜血從亦千逸身上起來,理了理自己身上被亦千逸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低頭,卻見亦千逸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躺在地上,腰帶被解開,衣服被扯到肩膀下,露出纖細的上身,好不嫵媚。
“不起來嗎?”夜血語氣裡滿是戲謔。
亦千逸尷尬的移開視線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剛爬到一半後背一痛,又倒了回去。
夜血眉頭一皺,伸手扶起亦千逸抱到懷裡,拉開亦千逸的衣服,只見那背後一片淤青。
亦千逸將腦袋擱在夜血肩上,臉頰滾燙。
“很疼嗎?”夜血看著自己剛才暴走留下的傑作,滿滿的都是疼惜。
“有點。”亦千逸回答。
“我帶你去太醫院。”說著夜血小心的替亦千逸重新將衣服穿好。
九重寶塔之上,一雙漆黑的眸子裡殺意一閃而過,冷若冰霜的臉上浮出一個詭異的溫度,亦千逸,你很喜歡夜血嗎?那你就好好看著夜血在朕膝下是如何取悅朕的吧。
皇宮的晚宴設在御花園裡,朝中權臣無一不至。僅僅只是接待南國一個攝政王何必如此盛大,還下了聖旨,眾臣紛紛對這個攝政王充滿了好奇,南國如今已不如曾經,榮國何以放在眼裡?何況一個小小的攝政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