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最後輕輕吻了一下亦千逸,道:“如果這樣算喜歡的話,我想我是喜歡王爺的。”
“本王不喜歡你,本王的身體早是別人的了,你喜歡也毫無挽回的餘地了。”
“呵呵,”夜血輕笑,“我喜歡的是王爺,又不是王爺的身體,若如王爺所想,我與那夜木闋有何異同?”
“你……”
“好了,逸兒乖,”夜血看著亦千逸瞪得老大的眼睛,像捧著珍寶般小心翼翼的將亦千逸放到床上,“不要想那麼多好嗎?”
“愛一個人和喜歡一個人看的是這裡,”夜血點點亦千逸胸口,順便解開亦千逸的穴道,“在這裡的愛是不分高低貴賤,不分對與錯的。”
亦千逸看著夜血的眼睛深深地陷了進去,下意識的伸手按住還留有夜血餘溫的胸口,心道:這裡的愛,不分對錯。
看到亦千逸昏暗的眼神淺淺清明,夜血滿意的點點頭,從一邊的包袱裡取出為亦千逸準備的衣物。
看著夜血伸張自己的手,亦千逸臉上一窘,緊張的問:“你想對本王做什麼?”
“穿衣服啊!”夜血疑惑的看向亦千逸,這男人在想什麼阿?
聞言,亦千逸臉立刻一紅,奪過夜血手裡的內衫,道:“本王自己來!”
微微一笑,夜血才不管亦千逸,搶回內衫點了亦千逸的穴道,邪魅一笑:“怕什麼,我又不會對王爺你做什麼,何況你早就被我看光了。”
“夜血,本王要殺了你!”
“王爺還是先恢復力氣了再殺草民吧,”夜血輕輕的替亦千逸將衣物一件一件穿上身體,“何況殺了我,王爺捨得嗎?還是王爺想殺人滅口?”
亦千逸一驚,撇開頭道:“為什麼本王就不可以殺人滅口,殺了你,再殺了夜木闋不就什麼都沒了?”
夜血為亦千逸繫好腰帶,算是做完了最後的工序,解開亦千逸的穴道冷不零丁的飄出一句:“難不成你還要殺了這客棧的所有人?”
“不可以嗎?”亦千逸望著夜血問。
“可以可以,”夜血無奈,“餓了嗎?我們出去吃東西吧。”
深深的看了夜血一眼,亦千逸點頭起身,突然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千逸!”夜血一驚,眼疾手快將亦千逸攬入懷中,伸手摸了摸亦千逸滾燙額頭,臉色一沉,抱著亦千逸出了門。
毫無疑問,由於長途跋涉加上著了寒氣,更來氣的還有夜木闋的折磨!亦千逸的身體早已經到了極限,此刻終於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夜血慌亂之下出了門,甚至忘了戴上紗頂。
剛出房間客棧裡所有人都看向那一襲紅衣,而不是懷裡那白衣男子。
夜血對下樑並不熟悉,即使他曾經是下樑皇宮裡面的太子,找了好半天才將醫館給找到。
夜血氣勢洶洶的踢開門,吼道:“誰是大夫!快來看病!”
“聽見沒有!我數到三!再不出來我就拆了這裡!”
“誰啊?在外面大吵大鬧?”慵懶的聲音從珠簾後傳來,接著一個華貴的男人慢悠悠的撩開珠簾走了出來,瞥了夜血一眼,眼中驚豔一閃而過,“是你要拆我鳳醫館嗎?”
夜血輕咳一聲,語氣好了一點,道:“大夫,你幫我看看他怎麼樣了。”
“憑什麼?”男人雙手環胸細細的打量著那張絕美的臉,“既然你要拆我醫館,我為何要替你看病?”
夜血臉上的表情一冷,寒刀般的眼神刮向男人:“你的意思是不治了?”有本事你試試看。
“醫者父母心,豈有不治之理?不過――”男人勾唇一笑,一步一步向夜血走進,“在我的醫館看病是要付出代價的,公子你付得起嗎?”
“笑話,要多少錢你儘管開口,我有的是。”
男人伸出兩根手指在空氣中搖了搖,一隻手擒住夜血的下巴:“非也非也,錢於我來說也不是問題,若我說想要公子你,公子是否付得起?”
夜血側頭,躲開那討厭的手指,眼底殺氣肆意:“大夫若在開玩笑取笑在下,在下也許真的會拆了你的鳳醫館。”
“好,有骨氣,”男人收回手,“我也就不同你開玩笑了,公子步伐輕盈,呼吸幾不可探,一看便知是武功極高之人,若在下讓公子入皇后殺人,公子可願?”
“何人?”
“榮國丞相,野鶴。”
夜血微怔,摟著亦千逸轉身離去:“不必了,你等著我來拆了你的鳳醫館就好,我不會動榮國的命官。”至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