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成婚呢?”
“啊?”玉笙寒被夜血這樣一個莫明其妙的問題問得一愣。
“不如去……不行,既然要天下人都知道,那就要在最繁華,最有影響力的地方……好!就在周國的皇宮!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夜血自顧自的說著,全然不顧窩在自己懷裡被自己的話驚得一呆一愣的玉笙寒。
“成婚後吾就帶你去看天下……”
“夜血,”玉笙寒還是忍不住打斷處於幻想中的夜血,“你不打算起身嗎?”說著玉笙寒抬了抬自己被水泡得發白的手指,“看,起褶了。”
夜血小雞啄米般點點頭:“好,去穿衣服。”
榮國下樑皇宮裡。邵陽宮的垂絲海棠開得依舊紅豔,微風吹過,垂絲海棠隨著微風搖擺。夜冷風褪去了往日那身莊嚴的明黃長袍,著一件青綠色的輕衣,沒有了帝王的鋒芒,有的只是集世間孤獨於一身的無限落寞。
“冷風,”亦千逸一襲白衣勝雪立在夜冷風身邊,他捂著胸口忍下哪裡突然冒出來的絞心之痛,“這海棠開得真好,就像梅花一般。”
“是啊,只有邵陽宮才有這垂絲海棠,”說到此處夜冷風頓了頓,溫柔一笑,又接著道,“就像南國只有亦千逸會釀桃花酒一般。”
“是嗎?”亦千逸摘下一朵垂絲海棠,“海棠和梅花都很向他。”
“可是若是要問最像他的,恐怕還是那滿煙都的牡丹花,那種紅海棠與梅花都沒有。”
“不,”夜冷風接下亦千逸的話,“穿心玫瑰才能襯得上他,那種血一樣的紅,那種骨子裡的妖魅,那種帶刺的桀驁,都像穿心玫瑰一樣讓人著迷。”
亦千逸猛地回過頭看著夜冷風,輕輕的道:“是啊……他就像穿心玫瑰一樣妖魅又危險,讓人不能自拔。”
穿心玫瑰一樣的男人。
“嘶……嘔……”亦千逸捂著胸口蹲在地上乾嘔,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爬出來了一樣。
“亦千逸!”夜冷風看著亦千逸瞬間蒼白下來的臉,暗叫一聲不好,急忙湊上去拍著亦千逸的後背,“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他哪裡都不舒服,”一道聲音在邵陽宮門口響起,裡面夾雜的滿是得意之色,“他此刻比死還難受。”
“心如刀絞,噁心,四肢麻痺,全身像有無數蟲子啃噬般難受。”
“怎麼會?”夜冷風起身怒視夜木闋,“你給他吃的到底是什麼!”
“噬心蠱啊,”夜木闋攤攤手,“只不過朕在裡面加了一點料而已。”
“什麼?”
“百蟲蠱。”
“你!你這魔……”
“嘔――”亦千逸捂著嘴吐出一堆黑色的東西,定神看去,既然是數百條活生生的蠱蟲,看得亦千逸又是一陣嘔吐,吐出幾百條蠱蟲。
夜冷風忍下心中的翻湧,後退一步,對著夜木闋道:“解藥呢!解藥呢!”
“解藥啊,”夜木闋伸出手指按住自己的眉心,似在思考般的道,“你要是將朕服侍的開心了,朕自然就將解藥交給你了,要是不願意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哈!對了,朕還要提醒你。亦千逸中了噬心蠱和百蟲蠱,兩蠱共同發作,毒性加深,恐怕連他的血液裡都是滿滿的蠱蟲,若是長時間不服解藥到時候被蠱蟲啃噬的渣都不剩可別怪朕沒有提醒你。”
夜冷風咬牙,道:“你把解藥交出來!”
“好啊,”夜木闋勾勾手指,“你過來。”
夜冷風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朝著夜木闋走去。夜血反正沒了,這副身子留著也沒用,就是死又如何?只是……夜冷風眼中一股銳利一閃而逝,要死之前也要把夜木闋拉下去當墊背的。
看見夜冷風走進,夜木闋伸手攬住夜冷風的腰,一隻手伸進夜冷風的青衣裡就是一陣遊走。
“解藥呢?”夜冷風忍下心裡的作嘔之感。
“放心,朕豈會騙你,”說著從懷裡掏出一顆黑色藥丸扔到亦千逸身邊,順便提醒道,“這藥只能讓蠱蟲安眠,一旦藥效過去他又會被蠱蟲啃噬。”
“記得常來陪朕。”夜木闋抱起夜冷風迫不及待的離開了邵陽宮。
外面傳來一聲太監尖銳的聲音:“擺架承歡殿。”
崎嶇的小路上一輛馬車搖搖晃晃的前進。
夜血躺在軟榻上,不解的看著一直跟著自己的白狼阿帝,阿帝趴在角落裡也同樣看著夜血。玉笙寒躺在榻裡。
夜血鬱悶又無聊的轉過身看著玉笙寒問:“這玩意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