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嗎?何況一個區區夜木闋。
夜血摸摸鼻子輕咳,只覺得現在胸口都痛。寒兒就是出了名的小氣加小心眼。
玉笙寒聽到夜血尷尬的輕咳,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目光落到夜冷風身上時又冷了一分,沒好氣的道:“門主,怎麼了?你受寒了嗎?”
“寒兒,”夜血眼角直抽,“你就不可以乖點嗎?”
玉笙寒瞪眼,好,夜血你給我等著!
就在夜血和玉笙寒眉來眼去打情罵俏之時突然一個宮女闖了進來,鳳鳴推開扶著亦千逸的陌生男人抱住亦千逸,哭喊道:“亦公子!你怎麼了,你醒醒啊!亦公子!我是鳳鳴!你怎麼了……”
見到突然冒出來的宮女,無絕倒是警惕,上前想要擒住宮女。
夜血揮手阻止無絕,這個女人看起來沒有壞心眼,而且看起來挺關心逸兒,也很眼熟,可到底是誰啊?
鳳鳴見滿地屍體亦千逸又不醒,轉頭惡狠狠的瞪著夜血:“你這個負心漢!你對亦公子做了什麼?你是不是殺了他!”
夜血將夜冷風交到玉笙寒手裡,跨步朝著鳳鳴走去,蹲下挑起鳳鳴的下巴:“你是什麼人,這樣關心逸兒和他是什麼關係?”
鳳鳴偏頭想躲開夜血的手,可她一躲夜血又掐得更緊,鳳鳴就只好任夜血掐著自己下巴,眼睛卻是滿目怒火:“奴婢鳳鳴,還伺候過夜公子呢,想不到夜公子貴人多忘事,短短几個月就將鳳鳴忘了,不愧是負心漢。”
夜血眼神冷然:“你有什麼資格讓吾記住一個宮女?一口一個負心漢,不知道吾是負了何人讓你一個奴婢如此怨懟?”
“夜公子連自己負了何人都不知道嗎?好,鳳鳴就告訴夜公子,你負了亦公子!”
“你負了亦公子對你的等待,你可知道亦公子那些日子每天彈著的同一首曲子,就是為了等你回來接他離開,可是你呢?你倒好,假裝死亡對亦公子不理不問。你負了亦公子的期望,你可知道亦公子每次想起你時痴迷的傻笑,無奈的傷感。你負了亦公子的真心,那個日日夜夜盼著你來接他離開的男人盼來的是什麼?盼來的不過是你要娶別的男人!你有什麼資格愛亦公子?亦公子的每一個噩夢,每一滴淚水,每一個笑容,有哪一樣不是為了你!可是你又知道多少?”
“當你和別的男人歡愛時,你知道亦公子有多麼痛苦嗎?”
“夜公子!夜血是吧!你簡直是這個天底下最無情的男人!”
夜血被鳳鳴罵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緩過來,鬆開鳳鳴的下巴,幽幽的問:“你如此瞭解逸兒,有何用意?”
“用意?我不是血門主,不會做什麼事情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夜血看向鳳鳴眼底殺氣肆意,這個女人腦子長到屁股上了吧!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底線,即使他夜血有錯也輪不到一個小小的宮女唧唧歪歪,還敢一副大意泯然的羞辱他,真是找死!
夜血眼裡閃過一抹狡黠,抬手點了鳳鳴的穴道:“鳳鳴,你這女人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愛逸兒你就了不起了?你愛逸兒就有人給你全力挑釁吾!女人的腦子還真是豆腐做的。”
“既然你如此愛逸兒,那麼為逸兒犧牲肯定也在所不辭。”
鳳鳴臉色一變,驚恐的看著夜血:“你想幹什麼?”
“用你的命換逸兒的命,怎麼,不願意?”
“不,我願意!”
夜血眯眼,深沉的看著鳳鳴,語氣緩和了一點:“那你就去死吧。”
將亦千逸雙腳盤起成打坐的姿勢,取出一把精緻的匕首在亦千逸手指上劃了一刀,又在鳳鳴的手指上劃了一刀。看向亦千逸流出來的烏黑色的血液裡面又夾雜一些扭動的蠱蟲,夜血轉頭陰森森的看了夜木闋一眼。回頭再將亦千逸和鳳鳴兩人的傷口相對接觸,做好一切夜血坐到亦千逸身後開始逼毒。
半柱香之後夜血收回內力,摟住亦千逸又解開鳳鳴的穴道。穴道剛被解開鳳鳴就抱成一團在地上打滾。亦千逸慢慢轉醒,看到自己被夜血抱著就不停的掙扎。
夜血在亦千逸的肩膀用力捏了一下,警告道:“別動。”
亦千逸氣結,目光落在鳳鳴身上:“她怎麼了?你對她做了什麼?”
“吾把你的毒轉移到了她身上,又用內力催化了一下,她很快就要消失了。”
“你!”亦千逸瞪眼,“你怎麼可以……”
“她冒犯吾在先,該死,何況她是自願的。”
“自……自願的?”亦千逸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