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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剁了餵狗

青年握緊拳頭,指甲都掐進肉裡。

原主身子骨本來就弱,現在白空被揍的更是眼前一陣陣發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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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乄早就被主人安排悄悄保護小公子,雖然他有些奇怪,明明那麼喜歡他的小公子,今天為什麼對他視而不見,但這並不妨礙他透過魂契向主人通風報信。

報完信後,狐乄縮在石頭後面擔憂看著地上的小公子,默默祈禱柔弱的小公子一定要堅持到主人回來,否則自己怕是又要死一次。

這個世界他不能化形,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小公子和主人之間的通訊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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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軍營操練場的鳳吟收到狐乄的資訊,將手裡的長槍一扔,一言不發陰沉著一張臉就離開了大營。

臨淵被男人身上突如其來的莫名怒火嚇了一跳,連忙跟著男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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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左院,入目的畫面讓男人臉色冷的結了一層寒冰,他大步上提起圍著青年的人像扔垃圾一般丟出去,心疼的將青年抱進懷裡。

白空被揍的鼻青臉腫,看到男人當場一巴掌糊在男人的狗頭上,陰沉的目光將地上的男男女女一掃,不懷好意的道:“剁了他們餵狗!否則……”老子就剁了你!

看到青年的樣子鳳吟只覺得更加心疼,回頭直勾勾盯著氣喘吁吁追上來的臨淵。

臨淵被看的後背一麻,男人眼中分明的寫著幾個大字——還不去?

隨意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這些人都是皇宮裡安插他身邊監視他的眼線,因而臨淵沒有任何心裡壓力的招招手,身邊的下人立刻照辦。

求饒聲遠去,白空才回神,一把推開男人,冷哼一聲用後腦勺招待愛人。

鳳吟心中無奈,伸手揉了揉顧白的頭,小心的將人打橫抱而起。

目送著兩人離開,臨淵尷尬的摸了摸鼻頭,轉身回軍營。

此事便如此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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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裡,被男人放在床上,顧白貼著床內坐著,雙手環住膝蓋,那是一個非常沒有安全感的動作。

青年黑白分明的眸子僅僅盯著在屋內翻箱倒櫃的男人。

這個世界可以遇到這個男人真好,可是這只是一個普通世界,時間太短,他很快又會和男人分離,下個世界,下下個世界,他們還能再見到嗎?

嘖,真是讓人想想都覺得不舒服。

等男人拿著傷藥來,青年毫不客氣踹了男人手裡的藥。

他就是不開心,非常不開心,這個男人竟然敢丟下他這麼久,還讓他以為男人永遠消失了!

鳳吟瞭解白空的性子,也看得出來白空在鬧脾氣。

聽鳳鳶說,他不在時的白空是冷冷冰冰的,無心無情彷彿一具行屍走肉,不用見到,只是想想他就不能接受。

男人彷彿永遠沒有脾氣一般,彎腰撿起地上的藥瓶,然後強硬的將青年拉進自己懷裡,小心的剝開青年的衣服上藥。

白空將頭埋在男人的胸口,只覺得眼睛溼溼的,心裡超級委屈。

好不容易見到男人,他一點也不想和男人分開,這個男人還敢揹著他妻妾成群,好想廢了男人!

房裡氣氛溫馨,高大俊美的男人溫柔如水,溫暖了歲月,消瘦的青年纖纖修長,綺麗美豔卻不女氣。

用藥替青年將身上的淤青都揉了一遍,鳳吟才挑起青年的下巴親吻青年的臉頰。

男人的懷裡溫暖又叫人安心,靠著的胸膛震動,白空聽到男人說:“委屈你一個月,一個月後十里紅妝,江山為聘,娶你為後。”

明明是畫本里才有的話,可是從男人口裡說出來,比畫本里更讓信服。

白空心裡歡喜,面上卻一腳踹到男人身上,冷冷的道:“那就一個月後再說吧!”

說完之後翻身離開男人的懷抱,掀開被子躺下,滾進床裡。

鳳吟柔和的看著青年的後腦勺,許久之後才起身離開。

出門前,男人站在門口看著床上的一團,心中隱隱有怒火。

若是早點知道白空就在鳳鳶的的元神裡就好了,若是早點找到白空就好了,如此就不會有人將白空逼的那般絕望,傷的那麼深。

男人站在門口看了許久才關上門離開。

等到冷凝的視線消失不見,躺在床上的白空才鬆了一口氣,他掀開被子坐起來,歪了歪頭心中又甜又苦。

他本應該死了,現在卻在這裡,又看到鳳吟,想想也知道定然是男人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