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回去。而我也想回逸王府看看吟月他們。”
南國,已經好久沒有注意了,也不知道最近情況怎麼樣?夜血抬手輕輕撫摸著亦千逸的臉頰:“想家了就回去看看吧,注意安全就好了,吾不希望你出事。”
“嗯,放心吧。沒事的,我只是回家而已。”
“吾會為你準備行程。”亦千逸要回家他夜血也沒有反對的理由,南國本就是亦家的,量也沒人會對亦千逸怎麼樣。
靜靜的夜裡,夜血摟著玉笙寒躺在墨梅閣的榻上,兩夫妻的同居生活已經正式開始了。
墨梅閣外黑夜一片寂靜,沒有星子明月,沒有夜蟲鳴嘶。
“寒兒。”夜血環著玉笙寒輕輕的喚著。
“嗯?”
“和吾離開天下第一門,離開江湖,離開七國,找一個安安靜靜的地方生活好嗎?”
“能去哪兒呢?”
“哪兒都可以,只要是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
“夜血,”玉笙寒抬起頭看著他,“現在從這個世上蒸發嗎?天下第一門怎麼辦?還有跟隨你而來的亦千逸和夜冷風怎麼辦?”
“一起離開,天下第一門就交給聞影好了。”
“噓――”玉笙寒將手指放在夜血的嘴唇上,“不要這樣說,只要和你在一起哪裡都好,你覺得你消失了他們會放過天下第一門嗎?這裡還有許多出生入死的兄弟們。”
夜血抓住玉笙寒的手指放到胸口:“寒兒,那答應吾絕對不要委屈自己,為了吾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笑著活著。”
“好。”玉笙寒靠近夜血的胸膛,聽著夜血有節奏的心跳,“吾答應你為了你,吾一定會幸福。”
靜靜的兩個人靠在一起,那樣一瞬間似乎就是天荒地老。
“砰砰。”
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夜血煩躁的皺起眉頭,對著門外道:“何人?”
“主人是奴,奴是寒兒。”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可是主人,奴……奴睡不著,奴一個人害怕。”
“去和無絕睡。”
“不行,奴是主人的人,怎麼可以和別的男人同榻。”
聽他的意思難不成還想和自己睡?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爭寵吃醋夜血不是沒有見過,既然有意向寒兒挑釁,那不妨就趁機幫寒兒立立威。
扯過被子裹住玉笙寒摟在懷裡,夜血嘴角蕩起一絲冷笑:“進來。”
易水寒推開門,踩著貓步走到榻邊可憐兮兮的看著夜血:“奴可以睡在這裡嗎?”
“當然。”夜血帶著懷裡的玉笙寒向榻裡移了移,為易水寒讓出足夠的地方可以睡下,又指了指腳那邊的錦被,“你就蓋這個吧。”
“是,主人。”易水寒高興的點頭。
夜血只穿了一件內衫,一張錦被易水寒蓋著,一張錦被裹著一絲不掛的玉笙寒,三個人奇怪的躺在一張榻上,夜血摟著玉笙寒背對著易水寒,玉笙寒背對著夜血幾乎快要氣炸了。易水寒則想方設法的迷惑夜血。
“主人你不冷嗎?要不和奴蓋一張被子吧。”說著手如同水蛇般纏著夜血的腰。
“不用。”夜血不理纏著自己的那雙手,扳過玉笙寒的小腦袋狠狠地啃咬。
看著對自己獻媚完全沒有反應的夜血易水寒悻悻的收回了手。接著是夜血對玉笙寒的哄誘情話,易水寒立刻就後悔自動送上門來,這完全是自己找人羞辱自己。
清晨朝陽剛好,窗外傳來鳥叫。屋裡的人兒懶懶的睜開眼睛,迷離的眼神漸漸變得犀利,冷冷的掃射著纏在正在熟睡的男人身上的男子。
易水寒不慌不忙的朝著玉笙寒淡淡一笑,輕笑之間說不出的嫵媚。大火快要燒到眉毛上的男人依舊在與周公對弈,對充滿火藥味的氣氛全然不知。
“夫人早啊,在下很榮幸能與夫人一同服侍主人。”
輕快的語氣,不再有卑微的自稱,言辭間滿滿的挑釁,更讓人氣憤的是竟然還叫他夫人!是嘲諷他雌服與男人身下嗎?呵!那他自己又能好到哪裡去?甚至不惜色誘夜血!
夜血眉頭一皺,胸口生悶,感覺快要窒息了。猛然睜開眼睛才看到纏在自己胸口的那雙手,內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扯開垮在了肩膀下,一雙白玉般的手放在胸膛處,更重要的是那不是玉笙寒的手,也不可能是玉笙寒的手,夜血清楚玉笙寒為人從來不會這樣主動。
夜血感到火大,三兩下扒開那雙手從榻坐了起來,轉頭雙眸不明深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