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血看到大汗淋漓的夜冷風猛地從榻上站了起來:“出了何事?如此驚慌。”
“亦千逸……他,他……”夜冷風氣喘吁吁,“暈倒了!”
聽到夜冷風的話夜血還是冷靜了下來,上前幫夜冷風順著氣回頭朝著夏伊椉抱歉一笑:“有些私事,吾去處理一下,娘娘請自便。”說完和夜冷風並肩靠在一起出了門,一邊還不停的安慰著夜冷風,“放心,逸兒不會有事的,這裡是皇宮,吾相信歌沉君那個狗皇帝是不會傻到對吾的人在他的狗窩裡出手的。”
夜血出了門,夏伊椉跟了一段路就停下了,低下頭看著地面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木晚宮是不比夜血自己曾經住過的邵陽宮華麗的殿宇,小院裡種著一片蝴蝶蘭與蝴蝶交雜在一起,分不出哪些是花哪些是蝴蝶。看到木晚宮夜血第一個評價是很美,歌沉君那個狗皇帝沒有隨便找幾個破殿敷衍自己。
走盡院子走進房裡,房裡圍滿了人,有歌沉君,也有他派去保護亦千逸的伏煉和歌染,無絕陪著玉笙寒也來了,還有站在榻邊滿是擔憂的聞影,更有一群嚇得發抖的太醫。
夜血握拳上前,情況看起來並不好。見到夜血走來,所有人都識相的讓了一條道。夜血剛走到榻邊,把脈的太醫終於鬆了一口氣,夜血問:“他怎麼樣?”
太醫一顫,顯然是被身後突然冒出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回身行了一個禮:“血門主放心,逸王爺並無大礙,只是長途跋涉幾經周折,體力不支,加上有悶氣在胸口,所有才會暈倒。”
夜血似乎並不太相信太醫,又親自替亦千逸把了一次脈,才收起緊皺的眉頭,問:“他何時會醒?”
“快得半柱香之後,慢得明日早晨。”
“那就明日再醒吧,”夜血彎下腰在亦千逸胸口點了幾下,“好好休息。”在亦千逸臉上輕輕的撫摸了一番,夜血這才把目光投向歌沉君,喃喃道:“怎麼會突然就暈了呢?”然後又將目光轉到歌染臉上,問:“逸兒什麼時候暈倒的?”
“剛才,亦公子剛吃了一個蘋果就暈倒了。”
眯眼,警惕的看了一眼還擺在桌上的水果盤:“拿出去扔了吧。”
“是。”歌染含首拿著水果走了出去。
這下輪到歌沉君不高興了,眉頭輕輕擰起看著夜血:“怎麼,難道血門主還以為朕下毒不成。”
“天不早了,今日的事吾不想多說了,寒兒,冷風你們也早點休息。”夜血頭也不回的一個人離去。
玉笙寒與夜冷風互相對視一眼,也按照夜血的吩咐各自離去。
歌染丟掉水果回來時,房裡除了伏煉在沒有其它人,小心的將水果盤放在桌上,用餘光向榻上的亦千逸看了一眼,帶著莫名其妙的不安叫上伏煉出了房間,亦千逸需要休息。
出了木晚宮夜血頭昏昏沉沉,好像隨時都會昏過去一樣,無奈的揉揉太陽穴,也許是最近幾日太累了。抬頭離幽竹殿不知道有多遠,剛才腦袋一陣抽痛沒有顧那麼多就離開了木晚宮,現在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餘光瞥見遠處好像有幾個人,也許可以問問,夜血抬著如同灌了鉛的腳朝著前面走去。
夏伊椉本來是要回佳夕殿的,可一轉身就看到該死的沈洛箋站在他身後,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在那笑容裡夏伊椉看到陰狠狠的算了,然後兩個人就吵了起來。夏伊椉雖然受寵,但是在宮中地位卻比沈洛箋低很多,沈洛箋可是皇上親賜字舞蝶的蝶妃。皇上親賜沈洛箋舞蝶蝶妃就是因為沈洛箋跳得一支好舞,舞姿似蝴蝶飛舞,比女人還跳的好。
此刻,沈洛箋笑得邪惡,他終於逮到了夏伊椉的小辮子,這下看夏伊椉還不翻船?揚起手落到夏伊椉已經被打得腫得不成樣子的臉上,嘴裡還罵罵有詞:“賤男人,竟敢揹著陛下勾搭其他男人!看本宮不替陛下出口惡氣,一會兒本宮還要讓陛下砍了你!”
“呸!你不就是嫉妒陛下對本宮的寵愛嗎?有本事你殺了本宮。”夏伊椉的雙手被下人控制著,只能恨恨的瞪著沈洛箋。
“放心,本宮不會動私的,把你交給陛下,一切陛下自有定奪。”
“不過首先本宮還得出出這些月來一直被你打擊的惡氣,叫你仗著陛下寵你在本宮眼前耀武揚威!”
密密麻麻的巴掌朝著夏伊椉臉上落下,夏伊椉覺得臉都已經被打爛了。腫著臉,夏伊椉只能從已經眯成一條縫的眼睛裡,看到沈洛箋的身後突然多出了兩個人,一個人就在沈洛箋聲後,一個人靜靜的躲在草叢後。
看著面前像女人一樣幼稚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