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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國篇第四十六章 不嫁了還不成嗎

蒼龍殿裡,歌沉君披著明黃色長衫,身上只穿了內衫,可以看出他才剛剛從榻上醒來。此時他正坐在榻沿,一隻手撐著下巴,對著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的顧傾城幽幽的問:“你說的可是事實?夜血真的對那個男人服服貼貼?”

“是,陛下,屬下看得清清楚楚。”當然,這些話並不是從顧傾城嘴裡說出來的,而是寫在宣紙上的。

“男人是誰?”歌沉君好奇,能讓夜血害怕的男人,那會是一個怎樣的人?

“屬下沒有聽見他們提對方的名字,不過那個人也自稱‘吾’,屬下還聽到了夜血叫了他一聲‘門主’,應該也是某個門派的之人。”顧傾城繼續寫到。

“能是哪個門派之人?只有天下第一門的人才會自稱‘吾’。”天下第一門之中夜血一人獨大,他會怕誰?能讓夜血害怕的人對歌沉君來說是個對手,必須除去!

顧傾城咬緊牙關,感受著來自地板的冰冷,即使已經入夏了,但是深夜的溫度還是過於低下。沒有歌沉君的吩咐他不敢起來。

對於這種想不通的事情歌沉君不想浪費太多時間,有些事情時間長了自然就見分曉了。歌沉君目光投到跪在地上輕顫的顧傾城,伸出手道:“過來。”

顧傾城一愣,卻還是明白歌沉君的意思,低著頭將手放入歌沉君的手中。歌沉君臉上帶笑,用力將顧傾城帶入懷中,什麼前言也沒有就吻了上去。但是當撬開顧傾城的貝齒後卻沒有得到以往的回應,歌沉君猛地睜開眼睛冷冷的注視著顧傾城。感覺到掠奪自己的人的異樣,顧傾城睜開眼睛看到了歌沉君冰冷的眼神,下意識的僵住了身子。此刻顧傾城的嘴裡一片血腥,那舌頭剛被割掉的傷口因為歌沉君的吻又被牽動了。兩個男人對視了片刻,歌沉君將顧傾城按在榻上,撕開顧傾城的衣服直接攻破了顧傾城的城池。

顧傾城承受著身體上的疼痛,淚水無聲的滑落了下。他是屬下,就應該卑微的滿足主人一切要求。

時間流駛起來很快,快得一晃眼離婚宴還有最後一天了。這些天夜血一直在幽竹殿忙著自己的小杰作,途中來看過夜血的人很多,有夜冷風,也有亦千逸,還有夏伊椉,其中來的次數最多的便是歌沉君。夜血倒是好奇了,歌沉君一個周國君王如此關注自己到底有什麼用意?不要告訴他是因為他是江湖赫赫有名的血門主,如果真是這樣身為周國皇帝的歌沉君躲還來不及,怎麼會刻意招惹身為江湖中人的他呢?陰謀,裡面絕對有一個很大的陰謀!

又是一個深夜,很多人都睡不著。夜血在想著明日的婚宴。

玉笙寒在回憶著過往,想著最近夜血有些冷淡的態度,是因為從此會多出幾個人來分享夜血的愛嗎?

夜冷風叫聞影拿了酒一個人在華碧宮的院子喝的爛醉,手裡拿著的是夜血悄悄插在他發頂的銀色簪子。

亦千逸靠在窗欄邊,看著今夜暗淡無光的星空,夜血,夜血就要娶別的男人了,這對他無疑是一個打擊。

歌沉君翻著大臣的摺子,想到夜血明日將要娶親露出了一抹陰笑。

由於身份低微袖清風沒有被北國皇帝帶上一起去周國,此刻正在地牢裡對著雲破月送來的犯人鞭笞,把鬱悶的心情全部發洩在了犯人身上。

被安排住在煙都皇宮外的各國皇帝也都無法安眠,在榻上翻開復去。

各國位高權重的大臣都忐忐忑忑的思慮著明日要如何保護自己皇上的安全。

雲破月靠在房門外,想到明日就可以見到夜大哥和玉大哥心裡激動得無法入眠。

夢浮生坐在雲破月的房樑上,不放過雲破月臉上一絲興奮,心裡湧起了巨大的失落,破月果然認識天下第一門的人,破月愛的人也在天下第一門,那麼破月會是來北國的眼線嗎?

次日的清晨,玉笙寒早早的被人叫醒了,睜開眼睛一看,那人竟然是夜血!

“你你……怎麼來了!”難道夜血不知道成親的那天新人是不可以見面嗎?還是夜血根本就不想娶自己了。

夜血知道玉笙寒在想什麼,摩挲著玉笙寒蒼白的臉頰,一把提起玉笙寒橫抱到梳妝檯前。讓玉笙寒坐在梳妝檯前,夜血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和玉笙寒開口道:“吾來呢,是想親自為吾的愛妻上妝,今日吾的寒兒必須是天下最美的,吾成親不想假手於人。今日吾會讓你終身難忘的。”

祖宗的規矩不可隨便打破,玉笙寒還想說什麼:“可是……”

“不要說話,乖。”夜血按住玉笙寒小巧的嘴巴,誘哄著,“今日吾娶的是寒兒,是男人,不需要那麼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