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半晌沒言語。
左睿可以置之不理,但是陸驍乃是陸嫿生父,不能看著不理。
果然,陸嫿下一刻抓著他衣襟的手便收緊了,可憐巴巴的道:“師傅,我父親他都跪下了,你就饒他這一次好不好?”
封寒看她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伸手虛扶一把,陸驍便站了起來。
封寒看著他,道:“你跪著,她會心疼。”
頓了頓,又道:“既然她開了口,我便依了她便是。”
陸驍和左睿同時鬆了口氣。
陸嫿轉頭看了眼聖皇,最後盯著左磷,道:“當年你母在我微末之時有助於我,如今,我也算還了這個人情了。”
說罷不再看左磷一眼,低著頭退後幾步。
左磷吶吶不能言,聖皇則是臉色陰沉,看了左磷一眼,滿眼的失望。
封寒將他們的表現看在眼裡,冷哼一聲,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一抬手,直接將左磷拖到了高臺前,衣袖揮動間,左磷的慘叫聲異常刺耳。
片刻之後,懸空的左磷怦然落地,臉色煞白,渾身抽搐著。
封寒冷冷道:“廢你武功,望你好自為之。”
左磷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死死的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他苦練多年的武功,徹底的廢了,體內再感覺不到絲毫力量。
聖皇咬著牙,喝道:“來人,將太子帶走,請大夫。”
說罷,帶著人大步離開了觀星樓,竟是看也沒看站在一邊的左炎,好似這個兒子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院子裡,再次恢復了平靜。
左炎靠在一根樹幹之上,微微的抬著頭,眯著眼,不知在看什麼,更不知在想什麼。
片刻之後,他突然間嗤笑一聲,淡淡道:“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