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到底疼不疼啊?如果疼的話,說明屍毒還沒除乾淨,如果你現在不疼了,就說明屍毒已經清理完了。”於正義看著我,對我說道。
疼嗎?還是不疼?
我迷糊地看著眼前的於之光和他的爺爺,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感覺。
“好像,還是疼。”我現在就連自己都快不知道是疼還是不疼了,因為剛才的疼痛太過激烈,讓我都快麻木了。
“孩子,你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不要用好像,我要肯定。”於正義對於我的回答,不是很滿意,他想讓我再感受一下到底還疼不疼。
我的眼睛漸漸快要閉上了,因為我實在是承受不住這種折磨了。
結果於正義直接朝著我的臉上潑了水,把我給潑醒了。
“爺爺,你幹什麼?”於之光看到於正義朝我潑水,激動地大喊道。
“她現在不能睡過去,屍毒還不知道清除乾淨了沒有,如果在我沒有刮骨的情況下,她還是能感覺到疼痛的話,就說明屍毒還存在,我要繼續給她刮骨,可是現在她給我的這個答案,模糊不定,讓我怎麼去定義屍毒清除乾淨了沒。”於正義說話的時候語氣都不好了。
“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對笑笑啊,她都沒有打麻藥,就算是我也有可能承受不住這種疼痛會暈過去,更何況笑笑是個女孩子呢,爺爺你不用這樣吧!”於之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衝著他的爺爺抱怨了兩句。
我知道於正義這麼做都是為我好,“之光,你不要這樣對你爺爺說話,他是你爺爺,我是你的朋友,他怎麼可能會對我不好呢。”
我說話的時候,整個聲音聽上去都不帶力氣的。
“孩子,我再問你一遍,你一定要給我一定肯定的答覆,是疼還是不疼。”於正義朝著我問道。
我仔細地想了一下,還是回答了疼。
於正義聽到我的答案之後,說了一句知道了,拿起手中的刀,對著我肩膀上的骨頭又開始進行刮骨了。
但很奇怪的是,他一刀接著一刀刮下去的時候,我卻只能感覺到他在刮骨,卻感覺不到疼痛了。
整個過程,我一聲不吭,於之光和於正義都發現了這一點,奇怪地看向我。
“你的痛覺,沒了?”最後於正義似乎發現了什麼,對著我說了這一句話。
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怎麼一回事,於正義拿著刀在我的肩骨上颳了一次又一次,刮的時候,他一直看著我臉上的表情,發現我根本無動於衷。
“阿光,她的痛覺,沒了。”於正義最後下了一個結論,我的痛覺已經消失了。
因為長期地經歷疼痛,太過激烈,我的身體本能地對痛覺產生了一種麻痺的效果,所以在於正義停下手中動作的時候,我好像是疼的,又好像是不疼的,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下完了,她的痛覺了,這屍毒到底有沒有清理乾淨,我就做不出正確的判斷了。”於正義重重地嘆了口氣。
“爺爺,那怎麼辦?”於之光在一邊也開始著急了起來。
場面變得十分的尷尬,現在是繼續刮骨還是停止刮骨,都成為了一個難題。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左臂給切下來,這樣就能保證她的生命安全。”於正義忽然提出了這麼一個方案。
聽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本能地說出了一句反對的話,我不同意這個方案,絕對不同意,沒有了左臂,我以後還怎麼生活下去,就算左臂廢了,我也不願意把它給切掉,它是我身體的一部分,絕對不能切。
“不,不可以,我不同意,手臂是我的,你不能擅自做決定。”我慌張地看著於正義,害怕下一刻,他會從一邊拿起一把大刀,朝著我的左臂砍下去,我驚慌失措,就連於之光我都用敵對的眼光看向他。
“笑笑,別怕,不切,我們不切手臂,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無論你做出什麼選擇,我都會站在你那邊的,笑笑。”於之光說了一堆的好話,身體一點點的靠近我,讓我充滿了恐懼感。
“你不要動,你們都不要過來!走!不要靠近我,我不要切手臂,我不要,你們走!”我激動地衝著於正義和於之光喊道。
我不會相信他們的,他們一定會趁我不注意,一個按住我,一個用刀切了我的手臂。
不可以,就算是左臂廢了,我也不能少了一條手臂,這樣我真的會活不下去的。
“笑笑。”於之光還想說什麼,立馬就被我給打斷了。
我告訴他,我現在不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