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
莫柏的講解還在繼續,“烹煮,因為我這罐子有點小,所有我需要將人全身骨頭都敲碎,然後一點一點擠進罐中,倒上油果的油,架在火堆上,烹煮,你覺得如何?”
這是莫柏第一次問衣衣的看法,她僵著臉,僵著眼,僵著聲音答:“不太好,這裡是玄鳥內部,燒火的話恐怕會感覺到窒息。”
“說得不錯。”莫柏若有所思,居然並不覺得衣衣這一句不好有冒犯之嫌,還點了點頭。
緊接著,似乎因衣衣這一句話有了靈感,他拍起手,神色變回天真無邪猶如幼童,“窒息,對,窒息說得不錯,那麼你覺得是縊首好還是活埋好?用上我這張漁網,一點點感受著呼吸被剝奪的痛苦……”
他又開始絮絮叨叨地描述整個過程,彷彿化身風影,不過這一回,衣衣有了準備,在腦海中畫面始一冒頭之際,便毫不留情地掐斷。
於是,好受許多,乾嘔的感覺漸漸褪去,冷汗亦隨之消失,不過當眼中懼色也將要泯滅的時候,衣衣心中一動,把它給留了下來。
如此,儘管她有著面癱臉,但喜歡看人眼神的莫柏仍然能注意到她的害怕。
為什麼這樣做?
因為衣衣隱約發現,似乎自己越害怕,莫柏就越高興,而這種趨勢,與他喜歡別人怕他的點聯絡起來了。
卻又好像不是中二病發作。
這想法一落實,衣衣便覺得自己魔怔了,莫柏一直是個重度精神病患者,這點誰能比她體會更深?
哪裡還會有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