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蛋,肖峰你把我害慘了,如果不是你干擾了我的直覺,沒準我早發現有人在不懷好意盯著我,也不至於半點警惕不生,居然在自己家裡無知無覺就被人綁架。
她想起死亡谷那回,也是察覺到了有人盯著自己,但因為沒有放在心上,然後順順利利被鐵狼心腹擄走。
這次,這次若不是肖峰……握草!
不行,必須阻止他。
衣衣開口,聲音冷冽,“沒錯,你是可以利用我把宮柏釣出來,但你想過後續嗎?有肖峰在,你那位護衛必然是顧不上你的,是,你是強過宮柏,但還有我,你覺得你能以一敵二,強過我們倆?”
這次,換衣衣來嘲笑他的天真。
“你威脅我!”莫柏眉頭一豎,抓著匕首的手一轉,忽然把刀抵在了衣衣的脖子上,刀鋒輕輕震顫,便有血珠滲出。
衣衣卻更加鎮定了,心知自己在莫柏心中的地位已經不再如從前可有可無,無論是當誘餌還是別的,活著的人才會有用,因此,她眼神鎮定,不避不閃,“我只是闡述一個事實罷了。”
莫柏本就易怒,如同他說的那樣,最討厭別人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衣衣的堅持,在他看來,就是在挑釁自己的權威,在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她犯了忌諱!
莫柏揚起手,沒有對著她的脖子,如慢動作一般把刀捅進了她的小腹。
本已止住的鮮血又一次氤氳開來。
衣衣身體條件反射性地一顫,尖銳的疼痛自腹部蔓延,但她的眼,卻仍是不避不閃地看著莫柏。
那眼睛裡,沒有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