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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甩鍋最大障礙

宮欣恨鐵不成鋼地看向衣衣,眼中含義分明:你居然讓倆個妾撬了牆角?

衣衣嘴角抽了抽,撬牆角什麼的,真心很令人無語啊!

不過宮柏的行為確實有點反常,分明此前還嫌棄得不行,她若有所思地看向喜怒形於色的倆小妾,視線悠悠打量,落到他們的髮色上時忽地恍然。

果然是小孩,善變又執著。

衣衣自己並不覺得宮柏一時看重自己,此後就得時不時把自己放在心上,從此什麼花都入不了他的眼。

歸根結底,宮柏喜歡誰那是他的自由。

更何況,自己從本心來說,沒打算把他當未婚夫,既然如此,又有什麼資格去阻止他喜歡別人?

因此,當她看到倆小妾投過來的得意中又帶點挑釁的目光,面色不變,只淡定地向宮欣問了問這所謂的感謝宴,自己可不可以去。

去的理由很簡單,三個字概括,吃大戶。

看宮欣對宮柏的態度,想來這宴會上,縱然沒有舞樂,但上好的酒菜是一定有的。

白吃還不用給禮錢的酒宴,能去為什麼不去?

宮欣沒有賣關子,很乾脆地點了點頭,又說掌廚的正是長味居的三位大師。

頓時,衣衣連倆小妾明目張膽看過來都鄙夷目光都不計較了,滿心滿眼被“三位大師掌廚”這個事實佔據。

要說她也是可憐,分明都到長味居工作有半個月了,卻只嘗過宮大師的手藝。

而宮大師或許是比較講究養身之道,以至於他們吃的多以清淡為主,雖然清淡的菜由大師來做,也不顯得沒滋沒味,然而相比自己喜歡的重口味,終究是感覺差了些許。

今晚倒是可以大快朵頤一番。

衣衣很開心,宮欣也很開心,然後告訴衣衣宮大師要她去打下手。

顯然,雖然這雖然衣衣和宮欣眼中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奈何在這兩個被人伺候慣了的小妾眼裡,廚師、幫工那都是下人的活計,一個明明嫡系出身的世家子,居然為了石珠去當下人,只有四個字可以描述——自甘下賤(低下卑賤)。

鄉下出來的野丫頭果然上不得檯面,他們有志一同地想道,自覺已經抓住了宮柏的脈絡,有了底氣,不再忌憚衣衣忌憚如虎。

不過,他們已經學乖了,再加上認為言語上的擠兌不符合他的身份,容易讓人把他們和那個野丫頭混為一談,因此他們選擇的方式是用行為舉止、用細節小動作來表示對某人的嫌棄與不屑。

一方面有眼色的人都看得出,也就能打擊到她,另一方面也顯示他們良好的教養。

可不是某些小地方出來的人能比的。

然而,他們太高估自己在衣衣心目中的地位,她這個人比較能忍,對於自己不在乎,更甚者心懷惡意的人的存在,只要不走到她面前,明晃晃地挑釁她,一般她都是下意識忽略的。

兩小妾以為自己的這樣說隱晦也隱晦,說明顯也明顯的舉動肯定能被衣衣看在眼裡,然而卻不知道從始至終,衣衣都拿他們當透明人看。

不投以半分注意力。

倆小妾的舉動全然是俏媚眼給瞎子看。

不過,衣衣雖然讓自己當他們不存在,但到底有些煩躁,這就跟不停有兩隻蒼蠅在你邊上嗡嗡地飛一樣,儘管明知這蒼蠅不會有多大危害,但就是想一巴掌把他們摁死。

在衣衣看來,那個完全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好得意的得意勁兒,就特別欠揍,特別想把那神情給打掉,她心道,還是從前那副咬牙切齒卻總是無能為力的狀態比較好,目光一轉,視線落到一直用眼角餘光譴責自己的宮欣身上,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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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是真的?”宮欣驚訝地挑高了眉,一副你沒騙我的樣子。

“當然是真的,你當宮柏為什麼突然對那倆人友善起來,還不是對了他的胃口,你照著我說的做,不說讓宮柏對你有求必應,至少不再如從前漠視。”

衣衣說得頭頭是道,拍了拍宮欣的肩膀,“我瞭解宮大師的性格,他能給我一兩天假已經是極限了,我如果還敢再請下去,他現在不會說什麼,但等我上工後肯定會給我分配老多工,我忙不過來的,就當是幫下忙。

你可以藉機與宮柏打好關係,不用我說,相比你也知道,他背後的家族不簡單,沒準就有可以治療大哥的醫師。”

宮欣眼前一亮,幫忙什麼的,說得再煽情也沒有能救哥哥來得有誘惑力。

“我答應你,不過怎麼做就由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