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禦。”
所以,要打亂他的節奏就是要比他更兇更狠更不把防禦當回事!
衣衣突然認準齊魯的右腿,開始瘋狂反撲,用拳擊,用腳踹,用頭去撞……總之,是所有她能想到的手段,像是不顧儀態的潑婦一樣。
她就只認準了齊魯的右腿,在強大的催眠作用下,把其他地方通通忽略過去,周圍的場景彷彿虛化了,從她的眼中淡去,淡去,最終消失不見。
只有這條腿,在她的整個世界裡放大到可以遮天,可以蔽日!
疼痛感知不到,聲音充耳不聞,她專注地做著自己認定的事。
直到彷彿石破天驚、淒厲無比的一聲慘叫,“啊啊啊!”
衣衣終於回過神來,目光漸漸聚焦,然後就發覺自己打的地方似乎有點不對。
神智全部清醒,她瞬間意識到自己的攻擊頗有些下三濫的意思,但卻未曾露出羞澀之意,如火燒眉毛般跳得老遠,而是
——猛地撲了過去,痛打落水狗。
當然,地方悄悄地換了個位置,從男人至關重要的某處變成了臉。
臺上,戲劇性落幕,主角之一衣衣面無表情地站著,主角之二齊魯毫無形象地倒在地上,弓起的背宛如煮熟的蝦子,面色猙獰彷彿惡鬼,再不見半點憨厚之態。
臺下,觀眾,無論是宮家還是齊家的,在這一刻不約而同靜默無聲,一部分不自覺地夾緊了腿部,像是腦補太過,感同身受了。
齊家主看向宮家主,眼中居然隱約有了佩服之意。
宮家主嚴肅正直的臉有那麼一瞬幾乎維持不住,他一點也不想要齊家主這種情況下的佩服!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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