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壞?衣衣滿頭黑線,姚程還不夠你們受教訓?
這已經被打了左臉,卻又馬上送過去右臉的執著啊!
——不打白不打!
於是,衣衣所有緊張都在瞬間被平復下來,在心裡摩拳擦掌著琢磨到時候打哪兒,不會打壞隊友但又特別疼?
宋立可不知道自己的舉止相當於把右臉湊上去讓衣衣打,他很堅持地看向宮柏。
他不是傻到不清楚自己這話聽在別人耳中,會讓後者很不舒服,然而他還是開口了,因為這是有前例的。
曾經就有一次,一個人不知從哪兒聽說他力氣特別大,硬是要和他比。
他推辭再三,反覆警告。
那人不聽,還不斷挑釁,最後他惱了,把那人打掉半條命,然後被那人老子舉著柺杖追了一個多月,又是照顧那人一家,又是賠償醫藥費。
苦不堪言,可謂是受足了教訓。
如今物件是翎小姐,比當年那人更金貴,他想:若是事先不說好,事後賣了自己都賠不起。
所以得罪人也要說,他看著宮柏,聲音堅持,“小宮導師,若是您堅持,出什麼事,可不能怪我。”
出什麼事?宮柏想起幾天前看到的那一幕,自覺身嬌體弱的未婚妻其實是個力大無窮的女漢子什麼的,真的很讓人鬱卒啊!
猶記得他當時的心情,除了不敢置信,就只有不敢置信吧!
他想,哪怕這人力氣再大,還能敵得過舉著只一千多斤且能毫無顧忌奔跑的親親?
因此,在其他人眼裡,此刻應該會順驢下坡的宮柏只是隨意揮了揮手,“不怪你。”
我同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