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看著這位爺爺前後基本沒怎麼變的臉色,心道:果然是做慣了家主的,這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理素質,比大長老強。
“這事爺爺知道了,你做得很好,先進去幫忙,告訴你大爺爺,讓他不要擔心,爺爺會處理好的。”注意到衣衣眼中的擔憂,家主破天荒地露出個笑來,一派慈祥地摸了摸衣衣的光腦袋。
衣衣木著臉,可能在別人看來是受得無比坦然,頗有大將之風,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會兒不停的在心裡做思想準備呢。
家主雖然有近兩百歲了,然而可能是境界高的緣故,看著一點也不顯老,頭髮沒白半根,和大爺站在一起,不像父子,像兄弟。
以衣衣前世的眼光來看,大概四、五十歲樣子,要她說服這是自己爺爺還真有點困難,好在面癱臉沒失態。
等她走後,家主的臉瞬間沉了下去,眼裡一片殺氣四溢,身上的氣勢還不待衝出房間就被他迅速收起。
“好、好、好的很,胃口這麼大,也不怕撐死!”
衣衣可不知道自家爺爺沒變色有一部分原因是顧慮到自己,雖然出來沒多久,身體就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哆嗦,但她只以為是天氣冷,衣服穿得少了,又沒有頭髮遮著。
出來後,勸了宮欣兩句,讓其放寬心,便迫不及待地走進“手術室”,關上門,擋住外面火辣辣的目光。
衣衣覺得,若不是自己有“給宮宇輸血”這個正當理由在前面擋著,恐怕這一出來就回不去了。
果然啊,人就是要有價值,沒有價值的人都是鹹魚。
不過,從今天起,她這條鹹魚應該能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