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之途漫漫,沒有捷徑,要想有大成就就必須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整個長夜,衣衣是在地上睡過去的。
隨著木桶中的熱水由原來的滾燙一點點變涼,躺在地上縮成一團全身發抖的她也慢慢緩和過來,直至完全陷入沉睡,她的眉頭仍是皺著的。
這一回,糟了老大的罪。
或許是心裡記掛著要去上工,或許是生物中已經形成,第二天衣衣醒得還挺早,聞了聞,雖然依舊不盡如人意,但到底不像第一次那詭異得彷彿能把人燻暈的味道。
因為任務已經完成,看了看時間還早,才五點半,她不慌不忙地起床,練習奉天決第三式,然後洗澡,又給自己做了飯,才鎖好家門,向著長味居走去。
###
昨晚,衣衣想著給斬塵來一頓狗血淋頭的痛罵,今早八點,她的想法實現了一部分。
為什麼說是一部分呢?
首先主角換人了,由衣衣和斬塵變成了衣衣和宮大師。
其次主動換成了被動。
總結起來就是:宮大師在檢查完任務成果後,狠狠把衣衣罵了一頓。
這次可不是上回衣衣解釋說自己還小能比的,看到那些零碎的破獸皮,宮大師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用一句話形容——簡直是想將她團吧團吧吞肚子裡了。
某一個瞬間,衣衣覺得宮大師要像以前的黃導師一樣對自己上手揍了。
可終究,他忍住了,只對衣衣進行了言語攻擊,這讓衣衣頗有種背後發涼的感覺。
什麼叫暴風雨前的寧靜?什麼叫打你還是好的不打你才是真的糟透?她總算是體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