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葉或者替代品比較重要。
於是,衣衣對著小孩鄭重地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不過她並沒有告訴小孩天竺葉或者香籽葉這兩個名字,只描繪了一下香籽葉的外形,突出中間有淡金色細紋的特點,強調這種草對自己很重要,如果他發現了,就告訴自己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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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方月亮下,衣衣擔心自己破不了優姬的陽謀,自認已經做了一切自己能做的事的宮欣卻也不好過。
單人帳篷很小,放了一張床,就不剩什麼。往日為了方便,她還擠了一張小桌子,通常放梳子發繩之類零碎的小東西。
今日那些都被收了起來,改成了剪刀,打火器,水囊,鏡子這些不相干的東西,鏡子很大很清晰,塞她整個頭還有一半空間,是特地問駐點的人要的。
此時,她面色沉沉地看著鏡子中的人,因為駐點裡生髮的藥不多,頭髮才剛剛齊肩。
不過髮質好,多而黑,披在肩上,雖然沒有長髮飄飄的女神範,但顯得很俏麗很活潑。
真不想啊,那種鬼樣子有一次就夠了。
但是,不行!
宮欣眼裡閃過一抹狠色,她拿起放在鏡子旁的打火器,按開,將火苗對準了自己剛長出來的頭髮。
“呼”不知從哪兒吹過來一陣微風,雖然小,但風助火勢,竄起的火舌很快燒沒了髮尾,迅速到了耳朵的位置,幾個眨眼間就要到達頭頂。
在這個過程中,宮欣還是很鎮定,眼睛死死地盯住鏡子中的人,連面板傳來的燒灼感都被忽略了。
就在火苗快要舔上頭皮的時候,她立刻抓起手邊的水囊,往頭上倒去。
火勢很快熄滅,她看著鏡中比上次還要慘的自己,滿意地點點頭,剛要綻開笑容,忽然想到這幅鬼樣子還要持續很久,就瞬間恢復到之前面色沉沉的表情。
她陰著臉把那些燒焦的頭髮剪掉,然後找來溫水洗了一遍,也不擦,就站在帳篷外,吹冷風,等它自己幹。
足足在屋外站了一夜,天色微亮時才回帳篷。
經過一夜的打熬,她憔悴了許多,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血絲,眼下青黑眼皮紅腫,臉色更是蒼白得隨時能暈過去。
哪怕成這樣了,她也沒睡,就坐在床上,一遍遍的想著明日,哦不,今日的計劃。
把自己搞得如此慘只是其中的第一步,接下來種種若是不能奏效,這一步也失去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