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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波若寺中淺修行,閉關蓄銳為征程(第七節錢塘劫隱2)

春去秋回如此的眨眼三年的光景過去了,宋傾音已經出落成一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那時內戰還未結束,全國軍閥鬥爭頻繁,農民運動,工人運動,學潮接連不斷,可謂是白色恐怖之下的中國幾乎沒有偏安之處,東北,華北,西北,南方各地各種組織以國民黨和共產黨尤為耀眼,鬥爭明裡暗裡一場連著一場。

蘇杭二州雖然相對其他省份沒有那麼激烈,但各高校都有這樣的社團和組織,誰又能獨善其外呢?聶寒予和宋傾音自然也都在其中,只是派別不同,明明相愛的一對天生的佳偶卻偏偏在她們的之間出現了一道信仰的鴻溝,宋傾音加入了國民黨,聶寒予加入了共產黨,一個極力的維護著她們的校長蔣介石,以理據爭。一個堅定不移堅持要扞衛國家,扞衛信仰,扞衛民族利益和他偉大的主意。

兩個人彼此不見的時候,相互思念著期盼著,見面了沒多時就唇槍舌戰的各不相讓,每每又都是不歡而散,又一晃到了一九三七年九一八前夕,宋傾音要回杭州,她站在渡口等待上船時,她的同學韓衛民風風火火的跑過來給她送信,這封信是聶寒予寫給她的,宋傾音沒有立即看信,但隱隱的感覺到了一種永久的分開。

回到家裡,她回到自己房中,關上屋門拆開了信封:“這封信裡沒有提到主意和信仰,滿滿的都是思念和愛慕,是理解和疼愛,字字入肺腑,詞詞動人心,宋傾音一邊看一邊暗自落淚,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很疼,很痛,那疼痛都源於愛,世間的情愛原本是一種感覺,一種心心相印的吸引,再加上舉手投足行為上的關懷,眼神中的默契和諧…”宋傾音看了一遍又一遍,每次看心口都會感覺到陣痛,刺痛,就在此時她的媽媽來了,她收起信,給母親開啟門。

她的母親是一位絕對的賢妻良母,溫和善良柔順賢惠集一身的女子,微胖圓潤的她總是把微笑掛在臉上,她的母親拉著女兒的手說:“傾音啊,你爹說要時局當下混亂不清,估摸著又要開大戰了,所以舉家要暫時遷移到安徽黃山附近去,這裡只留著幾個老院工護院,一兩年後再搬回來,說是走晚了怕來不及呢,明日一大清早就出發。”

宋傾音回了句;“媽媽事態有這麼嚴重麼?如此我是不是應該走出去做點什麼呢?我還這麼年輕就縮頭縮腦的算怎麼回事啊?”宋夫人聽女兒這麼說都快哭出來了:“傾音啊,革命是男人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啊?當時我就不同意你去那個什麼學院,這不果不然的就被我說中了吧?姑娘啊革命革命最容易割去命!”宋傾音拉著媽媽的手說:“媽媽呀,國破了家何在?國難當頭是人人有責,不只是匹夫有責。”

宋夫人說道:“宋傾音你聽好了,就這事我不同意,你有五個哥哥,有兩個都去黃埔軍校了,整日讓我懸心不已,你還要出去革什麼命,那分明就是想要了你媽我的老命。”宋傾音說:“媽,我一向覺得您通情達理,你也讀過幾年書吧,也知道花木蘭,穆桂英,佘太君還有當世的宋慶齡,宋美齡,秋瑾…”宋夫人回了句:“她們是她們,你是你,我跟你說這事沒商量。”

看情形不能再說了,宋傾音握著宋夫人的手說:“媽媽我聽你的,您可千萬別生氣。”宋傾音常聽老師說:“很多事都是從緩則圓,這事得慢慢來,自己已經長大了,不能再任性讓媽媽不開心了。”宋夫人聽女兒都這麼說了心裡舒坦了許多:“我們去吃晚飯吧。

娘倆手拉著手去前廳吃晚飯,飯後宋世豪說了一下家裡的安排又再三囑咐傾音好好的照顧你母親,過了戰時你也該婚嫁了。”宋傾音回了句:“爹地我不想結婚。”宋世豪笑的哈哈的說了句:“姑娘啊你這書讀的越發不像樣了,哪有不嫁的女人啊,你又不是尼姑,修女。”宋傾音回道:“那爹地您就當我是修女和尼姑唄,我原因一直在父母身前盡孝,就是不嫁人。”

次日清晨送家人吃過早飯,開著他們家所有的車輛出發了,車開了大約有五個小時左右便到了黃山腳下的仙源鎮,早在幾年前宋世豪就在這裡買了一處宅子,他每年都會帶著他夫人來這邊小住幾日,也許認為黃山是一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也許是得意於這裡的安靜,不管到任何時候大小商人的政治時局的嗅覺最為靈敏,他們嘔心瀝血辛苦所就的基業從來都是很珍惜在意的,宋世豪也不例外,他在自己家宅子的地下修築了一條通往黃山的秘密通道,地下的密室中放著的都是他視為貴重的東西和物件,金條和現金,那些保險櫃也是時下最保險的櫃子,他們先是簡單的用過午飯,再命家僕院工內外打掃乾淨庭院,時間很快到了一九三七年的九一八,日本從盧溝橋打進北京城,至此對話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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