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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仇魂雲起行程近,伏鬼時速旭受傷(第三節現世的魅影 下)

范家三哥走了,齊齊的剩下付仁貴他們一家三口,穀子旭看了她兒子一眼沒說話,直接進了自己的臥室並且反鎖了門,付慶勳也進了自己的屋,付仁貴巴巴的跟了進來問道:“兒子你不會真要寫那不肖的協議,看著我和你媽離婚嗎?你爸我到底錯在哪裡?我只不過想強調一下今晚來的這個人的重要性,再也沒有其他的什麼意思啊?你不覺得你媽是在小題大做麼?”

付慶勳回道:“爸啊,你和我媽的不同~是你們分歧的重點,在她的眼裡只有事情的大小程度不同,只有輕重緩急之分,趨利避害的處置,另外就是讓來人學會珍惜她的付出,珍惜他們來之不易的健康和平安,滲透的是一個理,釋放的是一個道,展現的是她特殊的異能,可哪一次展現不暗藏著兇險和不確定性,她是否還能活著回來?你想過麼?

而你則是看人下菜碟,對方有錢,有權你就卑微的巴結,如果是個窮人你就用鼻子哼人家,你把人分出了高低貴賤,你想沒想過你是誰?你高麼?你貴麼?而你的所作所為在我媽眼裡,儼然就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小人,甚至,甚至你就是一個狐假虎威的人,覺得你就是她的恥辱,她跟你在一起沒有理解,沒有一致的做人標準,最讓她忍受不了的是~你和我奶奶她們只把她看成是一個掙錢的工具,這種想法在她的內心裡日積月累成為了陰霾,很重很重,揮之不去,趨之不走,成了窒礙,成了難以化開的冰山,我很想你們不離婚,可我卻不忍心看著我媽身體累著,心憂傷著過日子,身為兒子的我很理解媽媽,我希望她快樂健康的過好每一天,趨於這種想法我才出此下策,咱家有兩處樓房,我媽也不會讓你居無定所,我就不問她了,但其她的財產和你一分錢關係都沒有,我還不到十八歲,我要在我媽媽的監護下長大,你一個人生活吧,我的撫養費不需要你出,我媽媽獨自承擔。”

付仁貴聽到這裡一屁股癱坐在他兒子的床上,木訥的看著他兒子為他們起草離婚協議書,此時他欲哭無淚,心裡像被掏空了一樣,此時此景還真應了李白詩句的後兩句,但見淚痕溼,不知心恨誰?兒子這麼小都懂她的媽媽,我跟她過了十八年,實際卻形同陌路,我怎麼連她討厭什麼都不知道?只認為她累了給他按按摩,她渴了給她端水喝,她餓了給他做飯吃就是一個好丈夫的標準,我真是對不起丈母孃對我的看中和信任,原來我一直都不瞭解她。

過了好一會兒付仁貴也回不過神來,直到他兒子把離婚協議書拿到了他媽媽的屋裡簽過了字,該他簽字了,他才如大夢初醒一般:“兒子我不能簽字,沒有你媽的日子我過不了,我不要房子,也不要一分她的財產,我只要她,只要她…說不下去話的付仁貴抱頭痛哭起來。”

這情景出乎付慶勳的意料之外,卻出乎穀子旭的意料之中,她開啟門走出自己的臥室,跟她兒子說道:“兒子那你就取消他的房子,讓他淨身出戶,我決心已定,不想再看到他。”

看到付仁貴哭成這樣,付慶勳怎麼都拿不起筆來了,眼睛溼了,鼻子酸了,畢竟父子連心啊,穀子旭從她兒子手中拿走了紙筆,轉身回了自己的屋裡,過了一會兒她拿著離婚協議書出來了:“付仁貴你今天必須簽字,不要試圖再出什麼彎彎的心思,你我已近沒有了餘地,你的最後一手是找我媽對吧?當初是她覺得你是暖男,是一個會疼人又無不良嗜好的好後生,在你我之間百般周旋,我們才走到了一起,婚後我看清楚了你和你媽真實的嘴臉,橫豎都覺得噁心,覺得無法容忍,可我也是一個母親,想盡力調和平衡我們夫妻間,婆媳間的關係,這卻是徒勞的無用之舉,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改善,反而讓你對我變本加厲,連頓消停飯都不讓我吃,你趨炎附勢也就罷了,居然還想踩著我去巴結那些王八蛋,今天就是你我的緣盡日。”

人生總有很多意想不到,所以說人生沒有記定性,無常確實無處不在,故而才有了人算不天算之說,穀子旭自認為她眼中不容沙子,但她怎麼也沒料想到兒子突如其來的臨時倒戈,只見他雙膝跪倒在自己面前聲淚俱下道:“媽媽,媽媽再給爸爸一次機會吧,畢竟你們是發小夫妻,爸爸又沒有原則性問題,我指的是不忠於婚姻不忠於你的行為,媽媽你想過麼,你們一旦離婚,爸爸會再娶,媽媽也有可能再嫁,若干年後我在履行盡孝義務的時候,憑空卻多出來兩個與我毫無血緣關係的人,到那時媽媽你想想我可以把你們各自帶回來的後爹後媽掃地出門麼?作為獨生子女的我面對六個老人會是怎樣的一個局面?”

穀子旭先是一愣神,心裡起初還罵他兒子是叛徒,慢慢聽著她兒子振振有詞的訴說,她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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