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著一口流利的日本話,我兩完全聽不懂,這也是我們吃虧的一個主要方面,現在想想人家那時候是已經感覺出來這屋裡拄著什麼,在什麼方位,性別個數都已經瞭如指掌了,我倆還傻不愣登在暗中蔑視人家呢?你說後來不是我倆吃虧誰吃虧啊,都說關羽走麥城~驕兵必敗,我倆又在步美髯公的後塵呢?因為輕敵跟本沒在乎這倆人,只想著到了半夜直接弄死這兩個人就齊活了,他們日本人更不是好東西,從明朝開始就不斷的犯我國境,八國聯軍時他們也參與其中,更何況甲午戰爭之後,他們對中國早就虎視眈眈了,我們豈能放過他們。
都說鬼比人奸,實則不然鬼的最大問題是說話不算話,否則怎麼會後又鬼話連篇這個成語傳承至今呢?人做事會走腦子,會有計謀計劃,甚至會有計策等等,可是我們倆還老是故技常施呢,也沒想過變通的事,吃虧就是必然的了,我們還想等人家睡著了在下手呢,也沒看明白為什麼這兩傢伙天不黑就睡覺了的原因何在?原來人家是為養足了精神對付我們。
時間過得並不算慢,到了張燈時候這倆人還在睡覺,我想是時候該下手了,床上睡著的這兩個扶桑人打著均勻的小呼嚕,睡得正香呢我們各自閃身下來直奔各自獵物,不由分說直接就用鎖魂手去取他們的性命,他們一個滑刺溜就滑倒了床另一邊去了,我當時心裡一怔,喊道:“師妹小心有詐,我也跟著閃身到了另一邊但我沒有急著再伸手,這床上的那個年長的人直接坐了起來,但他不急著開燈,旁邊那個床上的人也沒有開燈,此時惜月的連環掌屢屢走空,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趁著那人坐起來的時候又飛出一掌,對準的是那人的頂梁門,那小夥子兩個手心向上直接把惜月打了出去,此時的我已經隱身沒在出手,看到如此情形,我也飛身起來,在半空中接住了惜月惜月下落的魂魄,三十六計走為上,可我的行動還是慢了半拍,被那個老頭撇過來的金缽給傷到左胳膊,趁他收缽的時候我逃出了214房間,直接飛上五樓的514房間,這裡還睡著兩個人,是一對夫妻,我們只能附體避劫了,我那個時候才知道什麼叫做怕,怕他們追到這裡來,聽聞他們這樣的人會聞到魔鬼煞的味道來,可你往往越怕什麼什麼就越會不請自來,那師徒倆真的追到了這個房間裡來了,他們敲了半天門,那個男主才懶洋洋的問了聲:“誰呀,半夜五經的真是煩死人了,他一面揉著惺忪的睡眼開啟了門。”
那個年輕的小夥子說明來意,跟他說那兩個鬼跑到他們的房間裡來了。”這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大半夜的你在說夢話吧,在不你就高燒燒壞了腦子,別在我這裡胡說八道的,打擾我們睡覺,說完話晃盪一下把門關上了,回到床上倒頭又睡著了。”
這一夜總算風平浪靜的過去了,那嚴和惜月就待在這兩口子的身體上,沒有半點舉動,他們休要恢復體力,沒有比人體更安全的地方,可以叫醒來的514這兩口子,清早開啟門一眼就看到了這兩個扶桑人,丈夫低頭耳語了幾句:“兩人手拉手的往前走著,這兩個人就跟在他們的身後,直到人家出門打了一輛人力車走了,他們算是罷休了,到了晚上這兩口子又回來了,兩個道士又陰魂不散的跟上了樓,這房間的女主人使勁的關了一下門,用這個行為告訴他們,你倆很煩人,馬上給我滾。”這兩個道士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在他的門口守著。
就這樣那嚴夫婦倆在這對夫妻的身上足了一個月,這身體才恢復過來,那倆道士更是有毅力,就這麼一直跟著她們,不管人家給他的是冰臉還是冷屁股,一直執著的跟著,直到人家坐車上火車走了,他們才肯罷休,那嚴和納蘭惜月了安全起見,指定是不能離開這對夫婦的,在他們身上呆久了,才知道這兩口子是身在高層的地下黨,知道她們兩個月後還會返京,所以就安心的跟著他們到處跑,這兩口子三十出點頭的歲數,是一對典型的無神論者,更不相信鬼的存在,再說那嚴和納蘭惜月只是利用他們的身體躲避追殺和養傷,從心裡並沒半點想害他們的心思,沒有訴求,更沒有傷人心,如此的附體世人通常不會有什麼大的感覺。
兩個月後他們真的跟著地下黨夫婦回到了北京,此時納蘭和惜月的傷是徹底養好了,那兩個道士也消失不見了,至此他們也消停了小半年的時間,沒有在作案。
講到這裡,穀子旭說了聲:“那老將軍,這會兒我是真的餓了,咱們明天繼續再講吧,馬上快十二點了,我得睡覺了,估計明晚更精彩,咱們都休息吧,說完話,她倒在枕頭上睡著了。”那嚴看著熟睡的穀子旭說道:“榮肅你看到沒?這就是一個清清涼涼的人,人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