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入伏了,天好熱的誒,暖和的渾身是汗誒,您也太逗樂了,是不是一宿沒睡覺,腦袋暈的不行啊,那咱們今天不去泡溫泉了。”
李宏遠把臉轉了過去沒說話,穀子旭緊接著問道:“哥哥你哭了呀,我又說錯什麼話了麼?”他回頭說道:“傻丫頭,傻寶貝哥哥是不能看你笑,哥哥對抗不了你的笑容,免疫力太差,怕控制不住自己。”她回了句:“沒哭就好,哥呀我依稀記得你也開了一間房吧?那你先暫時回到你自己的屋裡,我洗洗澡刷刷牙換套衣服,咱們吃早點去好不好?”
穀子旭反鎖了門開始洗澡,刷牙換衣服,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她開啟門喊道:“李哥我收拾好了,咱們去吃飯吧。”她喊了半天沒人應答,於是她回到屋裡拿上手提包和房卡出來了,她站在八三一七房門外敲了幾下,門開了李宏遠一把把她拉了進去,緊緊的抱住她好一會兒都沒有鬆手,她心裡想這個半老男人怎麼又神經了,咋又不正常了?估計有五六分鐘功夫,她爭吧爭吧的問道:“哥哥你怎麼了?是困了麼?還是想嫂子了?哥哥吃過早點就回家吧?反正我一會兒出去還得去藥店,買點葡頭糖回來喝喝,感覺自己很沒勁,不然你這樣我一定會把,把你…”李宏遠笑嘻嘻的問道:“寶貝你要把哥哥怎麼樣啊?”
穀子旭回道:“把你狠狠的摔趴下,哥哥你鬆手好麼?我熱你不熱麼?”李宏遠鬆開手說道:“寶貝,你昨晚說的話都忘了啊,你不是讓哥哥抱抱你的嗎?你說你想你的爸爸媽媽了,我想你是有戀父情劫的人,所以就滿足你一下嘛。”她揚起臉回道:“即便我說過這話,也不應該是這種抱法,應該是抱起來或者是揹著的那種,你這樣好像有點,有點內個,怎麼有點像西門慶和潘金蓮偷偷私會的感覺,太不正常了,哥哥您以後可別這樣了,怪嚇人的。”
李宏遠拿上房卡說道:“好,哥哥以後揹著你,不這樣嚇唬我的小寶貝了,走咱們去吃飯,吃過飯去一趟國貿,你幫哥哥選一身衣服,昨天這身衣服該洗了,有汗味。”
她們下了樓,很快吃罷了早點,到了國貿買了衣服她就要拉著他往外走:“寶貝哥哥還沒給你買衣服呢。”她乾脆的回答道:“哥哥我有衣服啊,不用買,我的衣服不漂亮麼?”
李宏遠回了句:“漂亮,人漂亮穿啥都好看,我只是想給你買個旗袍和連衣裙,穿上更有範。”穀子旭說道:“哥哥你看看錶都幾點了?我帶了好幾套衣服呢,夠穿了,不買不買浪費功夫浪費錢,哥哥快走吧。”他態度很堅決:“不行,必須買。”她實在是擰不過李宏遠了。也就買了他提前看好的兩條裙子,然後離開了市裡。
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的穀子旭沒有昨天那麼緊張了,也許她覺得人家成宿的守候,並沒有做什麼過各的事,這也算的上君子,原本她不想收受他買的衣服,覺得君子之交淡如水更符合自己內心的訴求,可盛情難卻,更何況在商場里人那麼多,大庭廣眾之下撕撕吧吧的有辱斯文,也屬實的不是上選之策,不就是兩件衣服嗎?過五過六的再換回去就是了。
李宏遠一隻手開著車,另一隻手始終握著她軟綿綿的小手:“寶貝你的手好軟啊,我小的時候聽老人們講無論男女的手軟都是吉有福的人,身體軟是有大錢的人,我覺得挺準的。”
穀子旭突然誠心想跟他抬槓:“於是問了句,哥哥有軟骨病的人算麼?我看他們的命運很不好,不但沒錢還沒人疼,不被父母遺棄那就算是他們的福氣了,她邊說話邊往外抽自己的手。”
李宏遠就是使勁的握著她的手:“寶貝你是不是成心這麼說,成心氣你哥哥我啊,小壞蛋。”她笑了反問道:“哥哥怎麼知道我誠心的氣你呢?的確是,不過我想說的是,萬事都是相對而言,沒有絕對而論所有很多人都成於勤,敗於懶,大小多少取決於心胸合格和德行,宿命學的書我看過一些,甚至門很清,不然咋會看陰陽宅子呢,可我不拘泥於此,我覺得三國裡的諸葛亮有一個觀點不錯,天時不如地利,地不如人和,哥哥覺得呢?一個人再有本事力量也是有限的,若有氣吞山河的胸懷,必然就會擁有天下,人若毫無擔當,就只適合當個工人,或做個和尚,撞一天鐘算一天鐘,哥哥覺得我說的是否有道理啊?”
李宏遠又握了她手兩下:“嗯,特別有道理,沒發現我的寶貝有自己獨到的觀點啊,說出話來一套一套的,我說小馮他們兩口子對你怎麼言聽計從的呢,原來我的寶貝懂這麼多呢,我以為你只會伏魔降鬼呢,我知道你很有個性,人格又極其獨立,不依不靠的是精神貴族,哥哥很喜歡寶貝這一點,你做事很有責任心,敬業愛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