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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那嚴夢迴前塵事,一諾百載可明志(第六節靈趙菡芮 上)

穀子旭心裡明白的很,不管因為那嚴和納蘭惜月殺了多少洋鬼子,那都是血海深仇造成的怨懟,這怨懟才是問題的關鍵,國破家亡和枉死的她們不只是持械煞和多頭煞這一個怨結,還有那送給家叔撫養的孩子都是在他們心裡過不去的結,可歷經百年該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不必糾結於此,自己能夠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們迴歸故土,換這個酒店,這個房間一個安寧,就是還前來住店人平靜與祥和,這才是當下她最應該做的事情,之所以她能看能聽這些過往的故事,不過是讓她獲取一些對未來伏魔降鬼有利的判斷和分析,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嘛。

那嚴把手一揮以他為主角的戰場開始上演了,他所對付的都是雙人間,雙人間最好的辦法是離間計,這早在活在人世的守候就懂得,更何況他曾經在軍中業管過八十號人,只是很多時候要因人而異,需要靈活應用,他們現在以屬亡靈,無影無形,所以這讓他們佔據了絕對的優勢,不是會隱身,而是沒有現實的身體,就不存在隱與不隱了,那嚴青煙般的魂靈,來到的這間房,好像是父子兩,兒子二十三四歲,爸爸應該在五十歲左右,爸爸的身材高大威猛些,兒子身體健碩挺拔,只是眼神中有些邪性的高傲,一幅屌屌裝逼的架勢甚是讓人反感至極,那嚴雖然聽不懂他們說的鳥語,可在王八羔子的眼神裡看到的是他一臉的嫌棄,他應該是很討厭中餐和茶水,他的爸爸好像在勸他多少吃點,喝點之類的話,這個熊玩意雖然勉為其難的吃了喝了,臉上始終是一臉的不屑和吹毛求疵,那嚴附著在他們的大衣上看在眼裡,計上心頭,他眼見著父親模樣的人在想則,他想還不如他去給他找包老鼠藥,讓這小子嘗一嘗,看看有沒有他們的咖啡好喝,或者砒霜也好,那嚴心想今天就是你們的黃道吉日了,你還有心思挑三揀四呢,你大爺的,你倆等著你爺爺我這就去給你找好吃好喝的去,想到這裡,化成一縷青煙的他,跑到了住房登記處,還真在那裡就找到了一包老鼠藥,他翻身回來,正趕上那個胖大的父親在那裡翻行李箱,應該是在找咖啡之類的東西吧,那嚴先把門鎖鼓搗壞了,然後就等著司機下手,那老傢伙還真在手提箱的犄角處找到了一個紙袋的包裝物,他撕開一個小口,把裡面沫狀的東西倒在了杯裡,那嚴渾水摸魚的本事越發的高了,跟著他一起做這事,緊接著該往裡面一邊加開水一邊攪拌,咖啡就這樣衝好了,那個一臉不高興的熊孩子躺在床上吃著零食看著畫本,跟他的父親說著什麼,又一會兒的功夫他下床來喝咖啡了,邊喝著邊露出了臨死之前那最後的笑容,咖啡下肚後也就四五分鐘吧,那孩子捂著小腹就往衛生間跑,臉上豆粒大的汗珠子噼裡啪啦的往下滾,看著小東西這個樣子,老東西很是驚訝,他心裡納悶的是:“一杯咖啡而已,我的兒子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水土不服麼?好像很嚴重的樣子,他想開門出去喊人,門怎麼也打不開了,他衝進衛生間,眼看著這孩子嘴裡冒著白沫,渾身抽搐的就剩下一口氣了,他使勁的砸著牆,拼命的喊著,隔壁屋裡的人一定是聽到了,因為那個屋裡明顯有人開門出去,那嚴不能在等了,他要趁人們沒來之前解決他,他先是搞壞了這屋裡的照明燈,他很想製造自殺現場,可惜沒有道具,他只能親自動手了,一招鎖魂掌先死對方倒下,再來一下就是把心掏幹,既做了就來一個恐怖的,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來中國的腹地之城北京來折騰,要你們殺著中國人,還燒殺略搶,可惜啊兩個剛才還很健康硬朗的洋人,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送了命,估計想到地獄去告狀,都不知道被告姓氏名誰?他們的殺人動機是什麼?自己又跟這殺人的主有什麼深仇大恨?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慘死了。

當店裡的夥計和那兩個隔壁房間的房客開啟門的時候,屋裡一片漆黑,那夥計說要去找蠟燭,其實他也不知怎麼了,腿肚子直轉筋,身上的汗毛都起來了,這個夥計是剛來店裡才三天的新人,之前的小張因為家裡有變故,人家辭職不幹了,這個新人好不容易緩解的轉筋這事,他哆哆嗦嗦的端著蠟燭走進了這個房間,這小夥計第一眼就看到那個被掏出心肝的洋人,他面目驚悚又猙獰,這小夥計當時就嚇暈了過去,身後身後跟著的這兩個洋人倒是膽子很大,他們居然敢撿起小夥計抖落在地上的蠟燭,繼續檢視著另外一個人的情形,還真有點兒警察檢視現場的模樣,他們在衛生間的地上看到了抽搐而亡的另外一個人,前死者的兒子。

此時的那嚴已經溜進另外兩人的房間,也許是這兩個人太累了,他們呼聲如雷,睡得很香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忙中出錯,其實這兩個主是傳教士,人家呼呼大睡那是有底氣的,雖然他們對此樓有點兒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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