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把膽汁都吐了出來,肚子裡咕嚕嚕的亂想,她驚訝的想喊菩薩,可別弄髒了佛祖的玉缽壇,可是肚子裡的東西全部順著嘴巴傾斜而出,她難受的也顧不上這些食物殘渣都吐到哪裡去了,連續性作嘔讓她來不及看看南海觀世音菩薩在做什麼,吐了好一會兒,她感覺這肚子裡沒什麼了,才定睛開始用眼睛收羅菩薩的行蹤,發現南海觀世音菩薩就坐在她的正對面,她慈祥的坐在那裡唸經呢,天啊,緊箍咒,有沒有金缽咒啊,她下意識的摸摸頭,觀音也不睜眼睛看她:“小不點啊小不點,菩提子菩提子,這幾世人坐下來,是不是對紅塵樂不思蜀了呢?不要偷著看我,看看你坐下的是什麼?閉上眼睛誦誦金剛經吧。”穀子旭低頭向下一看,她坐在一個鮮紅鮮紅的蓮花之上,這蓮花的下面卻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寒潭,絲絲縷縷的寒氣由下而上的升騰著,還有一些不明物體向上一串一串的往上縱著,她閉上眼進不看那些東西,她心裡在清楚不過了,那是紅塵的慾望,這些慾望能把她拉向萬丈深淵,佛門聖地沒有黑筆見底的寒潭,這是六意中的利慾,只有這種東西才能腐蝕靈魂和信仰,這就是寒潭是深淵,這或許是是暗示自己心裡已經身在其中,如何取捨全憑一念,善起一念是極樂,惡起一念是地獄,想到這裡她開始在心裡誦讀金剛經,一遍又一遍的誦讀金剛經,她誦讀了多少遍心裡不記得了,一字不差卻是真的,無形中她的記憶已經恢復,但此時的穀子旭還沒有意識到,過了許久她聽到南海觀世音菩薩在呼喚她的名字,自己忽的睜開眼睛,她已經穩穩的坐在了正殿左側手的中間處,文殊菩薩普賢菩薩,她慌忙豈起身,向佛祖行了一個最為正式的佛家大禮道:“阿彌陀佛,感謝師尊再造之恩,世尊還有什麼法旨給楞嚴麼?”
釋迦摩尼世尊回道:“善哉善哉,我佛慈悲,楞嚴還是楞嚴,你還是速回人間吧,莫等那紫尚喘息過來,他會變本加厲的坑害更多三男三女,嗔以洗痴已止其他不值一懼,快去救人吧。”穀子旭又深施一禮:“謹遵世尊之命,楞嚴自當不辱使命,說完揖手辭別了佛祖就和二位仙師兩位護法踏上了重返人間之路,說時遲那是快,歸心似箭的她只在瞬間就抵達了自己的住處,她的七魂六魄剛穩穩的進入自己的肉身,一陣陣急促的叩門聲,讓她無暇回想,她起身開啟房間門。”李宏遠著急的都要哭出來了,他進屋關上門,一把抱住她,生怕她會長了翅膀飛走的一副樣子:“妹妹你怎麼這麼晚才開門啊,我怎麼敲門你都聽不到,於是去樓下找到吧檯的服務生拿著房間副卡來開門,你的屋門卻反鎖了,她們也沒辦法的走了,我回到自己的屋裡,什麼結果不好就想什麼,所有糟糕到家的我都想了一遍,這心率提速快二百下了。”
穀子旭胎臉看看他道:“李哥,李總你放開我好麼?你抓疼我了,我今天上午中午好好歇息一下,下午還要去看淑嫻呢,時不我待今天她該起針了,不能在拖延了。”
李宏遠驚喜的回道:“寶貝,你的記憶恢復了?一晚上就恢復了?太好了,那我今天帶你去唱歌吧,這樣你也能好好的放鬆一下,有利於開啟你緊繃的神經,咱們不用小馮兩口子請咱們,那樣還給人家增加負擔,你覺得哥哥說的對不對?”她回答道:“你說的不對,我是跟她們打的賭,她們願賭服輸,我贏的開心,她們輸的快樂,哥哥請我是哥哥的事,這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哥哥好好想想我說的話有無道理否?我知道你想和我獨處,可這真的是兩碼事。”李宏遠回道:“寶貝說的對,這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穀子旭緊接又說:“更何況馮瀟寅是你的下屬,您啊不要讓他察覺到你的任何心思,那對你不是很有利的呦,我是站在哥哥你的角度去考慮的,而不單單是為自己考慮。”
李宏遠緊接著說道:“妹妹啊,你洗漱吧我回自己房間等你,一會兒咱們去酒店餐廳吃早點。”她點點頭關上門開始洗漱換衣服,一切收拾停當了,她走到床邊喊道:“墨玉,墨玉你快出來,你這幾天好好的吃飯了沒?我這幾天半死不活的沒嚇著你吧?這次我徹底的好了。”
墨玉刷地變成個小道士:“小布丁我知道你去了大雷音寺,見過佛主和南海觀世音菩薩,由內而外的調整一番,這回能量更大了,這回我就更放心了,可這幾次事我都幫上什麼忙,心裡一直耿耿於懷,感覺很自責,反而還牽扯你的心思,這不是裹亂幫倒忙嘛。”
穀子旭回道:“墨玉啊,你千萬不要這樣說,你的心念很善很好這是最重要的,我看重的是你這一點,伏魔降鬼的事本來就是我所擅長的,是我來人世間的使命,和你沒關係。”
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