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遠看了一下手錶,跟馮瀟寅低語了幾句,小馮出去了,剩下她們四人繼續坐在這裡聊天,穀子旭問道:“李總,你們家的人在那處別墅住了多久後才發現這房子不正常的?”
李宏遠抽抽著個臉回道:“還多久呢,住了將打將三個月吧,一家人就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搬出了這所別墅,老婆也嚇病了,兒媳婦也嚇流產了,等於全家人集體參演了一部驚悚恐怖的電影,我是總導演,是編劇,這代價只出不進,狼狽的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成語來形容這事。”
穀子旭沉思了一會兒道:“和著您這房子就是一個魔鬼的大本營啊,我呢經常用元神出竅或者神識去地獄,陰陽界去辦理來訪者的所求之事,但那裡有嚴格的冥法法規約束著他們她們,她們倒也沒有多麼囂張,估計你們家別墅裡住的都不是鬼,而是持械煞,一味地鎮壓是不可以的,你們不知道啊,她們他們根本就是因為無法迴歸故里而苦惱,好容易有個棲身之所,你們又歪打誤撞的闖了進來,這必然讓他們惱羞成怒,於是就開始折騰你們了唄。”
李宏遠驚訝的看著穀子旭問道:“元神出竅是怎麼回事啊,我可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神識我模模糊糊的貌似明白,您能給我們詳細的講講麼?我很想聽聽…”
穀子旭笑道:“元神就是人的靈魂,也就是七魂,六魄為神識,神識出竅只需深度睡眠,而元神出竅則需要脫離生命體徵,就是暫時性死亡的狀態,換一種說法就叫走陰過陰,過陰的時間又長又短,長者九到十二個小時,斷則九十分鐘,在中三國鼎立的古代,有一個人曾經用此術道未果,他折在了走陰的路上,這個人就是赫赫有名的諸葛亮諸葛孔明,封神榜中有個人也用過一次這樣的手段,雖然手法有些誇張,但這也是其中的一種,但他走的不是地獄是天上,所以需要先取下向上人頭去問鼎上神,這個人就是封神榜中的姜尚姜子牙。那人為什麼不可以直接走陰呢?那是因為人的身體多是不潔淨的麼,有沉濁之氣的肉體是不能夠抵達天上或者是地府的,除非死了,但活人抽離元神是極具危險性的,世界之大,會此數道之人猶如鳳毛麟角般稀少,可絕對不止我一人,我不小心被選為伏魔降鬼人,真的很無奈,老是走在死亡的邊界線上,但我不需要像姜尚一樣砍掉自己的腦袋,這一點我比他幸運。”
李宏遠聽得很入神:“天啊,谷老師您完全可以把你的這個傳奇經歷寫成小說嗎?這就是一個現代版的《聊齋志異》嘛,我今天能夠聽你這麼講,真是一個意外的收穫。”
穀子旭淡淡的一笑道:“看你這一臉的輕鬆,沒準我還不給你辦這事呢,你高興的有點兒早了,我的命不可以用錢來衡量,我一直認為生命是無價的,不是曾可貴,也不是天價,你這輕佻的態度我也是無語了,您另請高明吧,我要回酒店休息了,說著穀子旭起身就走。”
李宏遠一臉的囧相,尷尬的不知說什麼好了,孟晴晴和李夫人抓緊過來拉住穀子旭:“先生啊,大姐啊,我愛人不是那個意思,李總可能是表達有誤,您就是不接受這個差事,也要吃過午飯再走啊,大姐您可能真的曲解了李總的意思,大姐聽他把話說完再走好麼?”
穀子旭被拉扯著無法脫身,也只能坐下來:“李總在認為我講個故事給你聽是麼?我真的沒有這個習慣,我也不想寫什麼聊齋,因為我不是久考不中榜的蒲松齡,打個茶棚坐在那裡寫玄幻靈異的小故事,寫了四百九十個故事傳成書,著稱冊,那是他的能力所在,而我只是一個時常用燃燒生命為來訪者營造平安的人,你不必拿聊齋來打趣我,這樣讓我的身心不爽。”
李宏遠回道:“谷老師,我只是突發奇想,沒有絲毫的對您不尊重,更沒有輕佻的看待您的職業,當今的社會,需求就是硬道理,只在小馮第一次說起您,我就未見其人就以心生敬意了,只是我們聊得投機,一時間把您當成極其熟絡的朋友,而口無遮攔說了這話,希望您別往心裡去啊,先生我的虔誠度接下來都會用行動表明,而不是口說,您就消消氣吧。”
穀子旭沒有說話,她喝了一杯茶水,心裡那怏怏的不快並沒有過去,這時候馮瀟寅回來了,李宏遠跟他說道:“小馮啊,我剛才是言多必失了,讓谷老師你的大姐心裡不痛快了,險些一甩袖子走人了,你快跟她解釋解釋吧,我一個當兵的出身,大老粗一個,雖然現在被人們人五人六的稱為老闆,董事長,可我畢竟沒有上過大學,語言表達上還是粗獷豪放的沒有多大改變,這先生文嗖嗖的給我講了一些,我覺得特別有道理,才會感性的信口開河。”
馮瀟寅回道:“李總啊,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