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剛吃過午飯不能立馬按摩,我還是先問你個事吧:,我大舅哥有個閨女得魔怔病二十幾年了,小馮說您兩個月前調理好一個類似的病人,所以我就想妹妹能不能過去看一眼,看得了您就看,看不了我們這做姑姑姑父的也心到神知了,你說挺好個孩子突然之間就得了這個病,十三四歲以前活蹦亂跳的一切正常,就說是上體育課時摔了一跤,也不至於這樣吧?最嚇人的是晚上或者傍晚,那孩子的眼珠子就會變色,要麼變成綠色的,要麼變成紅色的,咱們外行再不懂也明白這不是正經病,妹妹你說我的分析對麼?”
穀子旭依稀記得宋小冉說過:“紫尚魔王受傷匿留人間的事,於是她說李哥啊,這事我不能過早的下結論,我得看看人才能知道怎麼回事,這個憑著想當然的感覺說話是禁不住推敲的”
李嫂說道:“妹妹呀,我哥家離這不遠,要不咱先去他家瞧瞧回來後剛好可以按摩了,你說行不,要是型的話,我現在就給我哥哥嫂子打電話,讓他們把茶沏好咱們這就過去。”
穀子旭點點頭道:“嗯,嫂子你打電話吧,我這會兒還不困,咱們先去看看你們家侄女。”李哥家嫂子打電話的空檔,孟晴晴低聲和她耳語著:“大姐你聽著他們描述的情景,像不像我同事家的閨女?她家那個姑娘現在好利索了,他們家人還給她孩子報了什麼學習班,人家還信誓旦旦的要請姐姐吃飯呢,我現在都不敢告訴她倆姐姐來京的事,過些天再說吧。”
穀子旭豎起大拇指表示贊同,他們很快上了車,車直奔珠市口而去,這下子她在心裡已經確定了附在這個女孩身上的一定是紫尚,那次宋小冉沒說實話,她那個時候要找的一定是紫尚,而不是榮肅,他奶奶的這特麼宋小冉就沒精到正經地方去,我此去要先定住他,而且乘其不備先廢掉他半身修為,慢慢的在收拾他,這魔王也不是那麼好惹的,若不是在此時恐怕…想到這裡穀子旭開啟手提包,從裡面取出她那沒特殊的戒指來,戴在手上看了看。
孟晴晴問道:“姐姐你這枚戒指好特別啊,這是什麼暗器啊,還是法寶,我昨天看你用來著。”穀子旭笑著又捏捏她的臉:“對,是法器,收拾魔鬼的法器。”她看著左手邊的李家嫂子問道:“嫂子你說你家的哥哥嫂子能放心的把孩子交給我們調理麼?如果他們質疑太多的話,我肯定是不管這類閒事的,從古到今不有那麼句話麼,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想你們都懂得。”
李哥在前面回過頭來說道:“妹妹你就放心吧,我昨天就跟她大哥大嫂說好了,他們都盼星星盼月亮般的等著呢,反正也是我拿錢,現在就怕妹妹一句話,說我看不了那我們就徹底崩潰了,這些年連臺灣的大師我都給她找過了,人家晃晃頭頭都走了,昨天我看你一人單挑那麼多魔鬼,心裡頓時又來了精神頭,妹妹你說不管怎麼著這也是一條人命是吧,我這個當姑父的怎麼忍心看著這孩子直接躺死在床上,但凡有一點希望都要想法設法的給她治。”
穀子旭豎起一個大拇指說道:“李哥你很善良厚道,怪不得生意做得好呢,這叫厚德載物。”說話間車停了下來,估計是到了珠市口西大街附近的平房區,馮瀟寅自己去找停車位了她們四人下了車,進了李宏遠大舅哥家的院子,這是一個正宗的四合院一個正房,兩廂房,進門處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屏風牆式建築物,院裡在這無花果樹,還有兩顆桃樹,院子不大,但很四至,門口還有兩個叫不出名堂來的石頭敦子,她們一進院迎面走出來兩個年近七十歲的老人家來,那老叟腰板挺拔,精神矍鑠,兩道黑黑的眉毛已經有幾根變白了,而且還很長,紅撲撲的長掛臉,大眼睛雙眼皮,高鼻樑,唇紅齒白,老太太面容有些憔悴,歐式的眼睛下去,鼻子不大鼻根處有幾道橫紋,眼角魚尾紋已經清晰的無法消去,好多道啊額頭也是一樣,純色微微泛著紫色,梳著短髮,穿著紫色碎花的太太服,一種飽經滄桑的面容。
那老太太說道:“老頭子我就說吧,咱家一百年都不來只喜鵲了,今兒一大清早它就落在無花果樹上嘰嘰喳喳的唱歌,看來咱老姑娘有希望康復了,你還不信,說我迷信,你看看這女娃長得多俊,慈眉善目的,就是忒年輕了。”李宏遠說道:“大嫂啊,這個小老師也是四十出頭的人了,只是人年長得年輕,這歲數說來也不小了,人家的孩子明年就考大學了誒。”
穀子旭面帶微笑的跟著她們進了屋,那老頭說道:“丫頭啊,老朽進件七十二歲了,你是先喝茶,還是先去看看我老閨女?”穀子旭回道:“喝茶不急,我先去看看病人。”
那老頭說道:“好,丫頭啊你跟我來,她在旁邊這個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