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讓我長見識。”
付仁貴問道:“三姨你說她這樣的人會喜歡什麼呢?我看她穿的很講究啊,手上戴的那塊表我都沒見過,你看她家的擺設也跟咱們家不一樣,所有的傢俱都是實木的,而且還古香古色的,尤其是那個黑色的落地鍾,只有在電視裡見過見過幾回,他家很富有嘛。”
他三姨回道:“是啊,那女孩的爸爸在計劃經濟的時候很有實權,而且還讀過大學呢,她媽媽也詩文篆字的,聽說解放前那女孩老姥姥家出生很高的,是大戶人家,跟咱們中農人家大不一樣啊,你沒聽出那女孩爸爸的語氣麼?堅決瞧不上沒有文化的人呢,估計沒戲。”
付仁貴回道:“三姨你聽過那句話嗎?皇天不負有心人,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堅信好事多磨,三姨你可以說我瘋了,說我一條道跑到黑,可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試一試的,我就是絕對不會打退堂鼓,不會半途而廢,只要未來能娶到她,我會絞盡腦汁的對她好。”
他三姨一看這呆子已經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樣子,唉了一聲道:“好吧,但願那女娃也能王八看綠豆~跟你對上眼,過幾天我就捨出自己這張老臉去提親,阿彌陀佛保佑我外甥吧,能讓她也看上你,反正中國自古就有一家女百家求的說法,有沒有緣分先放一邊吧,試試看,好歹你還是個技校畢業的人,沒差到極點,可我這心裡還是直打鼓。”
一週後付仁貴的三姨來他家了,簡明扼要的跟她妹妹妹夫說明了來意,當時就被她老妹妹給頂了一句話:“三姐啊,你說這女娃家條件這麼好,就咱這個德行的家庭,你也真敢給俺家三小子介紹啊,咱那不就是娶個祖宗回來嗎,那就是一個小媽麼?我們這一家老少沒準就都成了她的使喚丫頭了,俺家水淺真的養不起這條大龍,你還是放過我家這三小子吧。”
付仁貴不開心了:“媽啊,這是我死且掰咧求我三姨給說和的,你說的這些話我三姨早就說過了,雖然沒你說的這麼難聽,可就是這個意思,我今天就跟你們敞開窗子說亮話吧,我非她不娶,你要是不答應,我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終身不娶,我就出家當和尚去,我說的出來乾的到,你可別往死衚衕裡趕我,我三姨說,那女孩沒反對,那女娃的媽媽和爸爸都同意讓我們處處,你這麼說話,是想逼死兒子嗎?”
他話音剛落,付仁貴的爸爸說話了:“兒子好好跟人家處吧,好好對待她,你爸我支援你,這個家我說的算,我看誰敢阻攔你,我告訴你啊,我老兒子的事你少管,娶了兩個媳婦了,讓你把這個家攪合的烏煙瘴氣,你願意往下過就好好的過,不願意你就爽滾。”
付仁貴的媽媽剛想開口罵她老頭,老姑娘說話了:“我也同意我爸爸的建議,哥你好好的處吧,我支援你呦。”這老太太一看自己的大勢已去,嘎巴了幾下的嘴最終是沒有張開。
付仁貴緊接著又問道:“三姨啊你問她在什麼單位工作了嗎?我什麼時間可以去接她啊?她是做什麼工作的啊?”她幾點下班啊?我為她新買了一個摩托車,我今天去買情侶頭盔去。”
付仁貴他三姨回道:“這女娃在在國營化工三廠工作,是在那廠子的大樓裡工作,宣傳科主抓宣傳和團委的工作,聽說寫得一手好文章,又會做衣服,長白班的正常點下班。”
付仁貴說道:“三姨我去市場再去買些菜來,你外甥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好吃的,而後我在把你送回家,第二天我就帶著我女朋友一起上班,嘿嘿嘿,我好開心啊!”
如願以償的感覺或許是這時間最幸福的時刻,他們吃過晚飯就往回走,一路無話便到了他三姨家,可能是之前的既定太悲觀,可能是之前的希望太渺茫,當他突然破過雲層見到陽光,這燦爛足以亮瞎自己的眼睛,只因為這一切來的太快,太遂不及防,太突然了。
第二天早晨付仁貴早早的起床,收拾停當自己的裝束,推著摩托車就出了他三姨家的院子,他把車聽好,老早的就來到穀子旭的家門口,車子還沒停穩,跑出來一個小女孩:“這位叔叔你不是那天來幫我爸爸幹活的人嗎?你為什麼要把車停到我奶奶家門口?”付仁貴的臉一下紅了起來回道:“婷婷,我是來接你姑姑上班的呀?”這個小女孩說道:“是這樣啊,那好吧,你也連我一同接走吧,我正愁上學沒車呢。”付仁貴嘴上答應著:“好,好叔叔的摩托車大著呢,我就送你去學校,但他心裡想,你這個臭丫頭,這可是我和你姑姑第一次約會啊,偏偏就被你給攪和了,小壞蛋,那小丫頭十一二歲的年齡,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嘟嘟的小嘴巴,長得特別可愛,她拉著付仁貴的手說道:“叔叔那你就給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