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眾人聽罷急的直戳手,但又說不出什麼來,那個範總腦子反應還算靈光,他看著穀子旭說:“老師您看這再過一會兒就中午了,不管怎麼著您都得閃光吃過午飯再回去休息,我們一大清早的就去車站接您,您現在還沒吃早點呢,這心裡感覺十分過於不去,家母的病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好利落的,但這午飯總是要吃的,您切莫推辭啊!”
穀子旭沒有說話心裡想:“這一家子還真夠自私的啊,把性命攸關的元神出竅想的如此輕佻,真是豈有此理,就你們家人的命貴重麼?我也有孩子和父母,我若出了問題,你們負的起責任麼?”這想著想著腳步竟不自然的朝著門外走去。
她的丈夫付仁貴,一邊為其妻打著圓場回覆著,一邊也要跟出來,硬生生的被範總攔下了,范家年長的老婦跟講出來拉住穀子旭說著:“先生啊,您一定要留下來吃過午飯再回家休息,不然我們這心裡也太過於不去了。”
穀子旭無奈的收住了腳步,她此刻只想回家先看到自己的兒子,還想回去看看她的父母。她又轉念一想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吧,誰讓自己此生偏偏就是做的這種工作呢,人家不求你求誰啊,想到這她心裡安穩舒服了許多。
穀子旭微笑著說:“唉,可不是麼,你們不提這事,我還忘記了自己已經餓了,這老腸子老肚的都在肚子裡叮叮咣咣的用午餐呢。”
穀子旭重新又回道屋子裡,剛好看到範老太太眼巴眼望的瞅著自己,於是走過去,摸了摸她如同松樹皮的手說:“您老又想跟我說什麼啊?”老太太吐了幾下舌頭回道:“霹靂子你還沒答應我呢,不是我著急,不是我催促您,是我的仙孫們和這範氏的命都懸在您一念之間。這些孩子熬不過第五天,所以我著急啊,你不也有孩子麼?你們人的命是命,我們這些小仙的命就不是命了麼?”
穀子旭笑著說:“你說的沒錯,但你也知道,元神出竅遊走天地間,那可不是兒戲一個不留神我回不來了,那時豈不是害人害己麼?常天玉你看啊,我今生是女人,實屬飲食男女的凡胎肉骨,你讓我現在脫離生命體徵,一路如討伐般上天,還得去通天教主那裡,我這心裡啊還真的委實有些犯怵,至於收拾魔煞鬼麼?那是我的使命,我還從不手軟懈怠,只是地八仙和我這通靈人井水不犯河水的,心裡不大有底啊!”
常天玉求道:“霹靂子啊,你的額間有無淚聖火令,楞嚴佛手令的印記,上天入地時那就是通關憑證,誰都不敢刻意為難您的啊,跟何況我知道您的護法都威猛異常,仙師們又赫赫有名,你若不能平此事,估計這世間就沒幾個人能元神出竅去見通天教主了,切莫再推遲了,我們三日為限,您好好回去準備準備,我要範府的人為你搭理好一切,他們若敢不聽我的吩咐,我定會拉上他家所有男丁為我的仙孫們陪葬。”
穀子旭回道:“你得容我回去好好的思量思量…”範總在一旁接過話來:“這是自然,應當的,吃過午飯後,我送你們回去,明天我去您家聽信,啊啊是聽您吩咐安排。”穀子旭看著常天玉說道:“小長蟲你在範氏身上撤了吧,我會盡力了你夙願,這人啊到了這把子年齡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常天玉回道:“好,霹靂子的面子我會給,範府的人你們聽好了,你們如若反悔,或者跟我想動花花腸子,你們試試,十天前誰燒的我們,我今天就去她兒子身上,先給你們點兒顏色看看,不然的話你們也不知道馬王爺還有三隻眼,不知道什麼叫灼痛。”
話音一落,常天玉撤離了範母的身體,範老太太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後,竟翻身睡著了。
此時范家的小兒子和司機拎著食盒進了屋,范家的女人們早已把桌椅擺放停當,席間範總恭恭敬敬的為穀子旭斟滿了一杯酒,穀子旭笑呵呵的告知他自己不能飲酒,他們只能把這杯酒端給了她的丈夫付仁貴,午餐期間,範總的大兒媳婦接到了電話,說自己的兒子突然發病,已被學校送往了醫院,範總氣的說不出話來,眼神焦灼的看著穀子旭,穀子旭微笑著說道:“不打緊,不打緊,這種病不傷人的,只需在家遭幾天罪就好了,孩子這是代母受過,不然你們能長記性麼?”範總的大兒媳婦三十六七歲左右,身材高挑,模樣也還說的過去,脖子上面的金項鍊很粗,金手鐲看樣分量也不輕,可怎麼瞅著都一身的俗氣,甚是一個不討喜的模樣。
她聽穀子旭這麼說,估計心裡尤其不快,臉色也不像先前那樣友善,藉此故匆匆離去了,範總唉了一聲道:“谷老師啊,讓您見笑了,我家這個兒媳婦十分的不懂事,我只是心疼我的孫子,既然你說不要緊,那我就放心了許多,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