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燕山君和廉親王在這昌德殿裡第三次擺上棋子棋盤,瞧這架勢還真要暢快淋漓的大戰一場方得痛快,也許是皇上開盤兩局都是大獲全勝的緣故吧,這第三局一開始,燕山君便一邊下棋一邊可是和廉親王聊起家常來了:“奕弟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不是該考慮一下迎娶一位王妃了,你可真的到了該娶妻生子的年齡了,怎麼看著你還是不緊不慢的沒有一點兒這樣的心思啊,整日醉在琴棋書畫裡面,要麼就去賽馬圍獵,唯獨對著男女之事不敢興趣啊!”
廉親王微笑著回道:“皇兄啊,我覺得婚姻就是一種牽絆,的確提不起我的興趣來,還是多為皇兄和朝廷做點事吧,至於娶妻生子還是順其自然吧,如若結婚一定要選個心儀之人,草率選擇只會徒增煩惱,那種適得其反的一起生活,我是無法適應的也接受不了啊皇兄。”
燕山君問道:“那奕弟你扣否有了意中人?還是讓皇兄替你賜婚?這朝廷裡的官員家有好多女兒家都很思慕奕弟呢,就憑你的人才儀表,滿腹才華一定要尋上一位溫柔賢良,美若天仙的女子,才配的上我這風流倜儻滿腹經綸的奕弟啊,你若完婚媛太妃也就了了一樁心事嘛,享受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是天下每一位母親的期盼啊!”
嗎廉親王回道:“皇兄啊,臣弟可還真的很想像你說的那樣找尋這樣一位女子為妻,可惜無福遇見,如此也好,至少能為皇兄御前多多效力,一門心思撲在皇兄交代給我的國事上,不是很好麼,偶爾閒暇就去放馬縱橫在圍獵場上,放鬆一下筋骨,提升一下齊射挺好的生活。”
燕山王笑道:“哪有男人不娶妻的?你有不是寺院裡的和尚,手握經文常伴青燈古佛,不理紅塵事,不思兒女情,怎麼奕弟要成仙麼?還是在情上受過什麼傷害?故而無心於此事了呢”
廉親王微笑著回道:“皇兄啊,只要您多多開枝散葉,臣弟也好躲躲清閒了,至於成仙我捨不得皇兄您啊,您一直待我甚好,再有母妃的愛撫和牽絆,已是趕著也不肯走的了。”
他的話音剛一落地,皇上至關重要的棋子就落了下去,一子定勝負,廉親王雙手抱拳道:“皇兄棋藝精湛,臣弟折服的五體投地,估計皇兄最近沒少在棋上下功夫啊,殺得臣弟一敗塗地啊,皇兄夜靜更闌皇兄還是早些休息吧,臣弟還要打道回府呢,臣弟告辭,說著話他起身就要往昌德店外走。”
燕山君一把抓住他的右臂道:“奕弟咱們不是說好的麼,讓你今晚留宿太后的東偏殿,明早你也不必大冷的天還往返上朝的路上,再說我明晚還有事說與你聽,交代你去辦呢。”
如此一來這廉親王還就得留下來了,這叫盛情難卻,也叫不得不留啊,他回道:“臣弟謹遵皇兄意旨,今晚就去太后的東偏殿去住上一晚,明早也可先給太后請過安再去上朝。”
兄弟二人出了昌德殿,各奔的各的下榻之處,燕山君拉著辰淑儀的手說道:“朕今晚就宿在你的寢宮吧,淑儀可否歡喜啊?”辰淑儀響快的回答道:“臣妾甚是歡喜,不然皇上想去哪位姐姐的宮裡去就寢呢。”他們出了昌德殿外,皇上坐在卻輦之上,辰淑儀步行跟隨著:“燕山君問道:“辰淑儀你步行隨我往返可否感覺很累呢?”辰淑儀回道:“皇上我是習武之人,這點路那都不叫事,估計一天要走上是個回合才會有一點點累的感覺吧,嘻嘻嘻。”
他們一路上你問我答的很快就到了辰淑儀所在的香遠亭,輦夫落輦皇上用手拉著她的手走進殿內,宮女們連忙跪迎皇上的駕臨,禮畢眾宮女退去,燕山君一把抱住她說道:“我的淑儀是否喜歡多得些朕的雨露,讓你這塊沃土也能長出皇家的樹來啊?”
辰淑儀回道:“臣妾求之不得,只有多得皇上的雨露滋潤臣妾,臣妾這塊小土地上才有可能長出小樹苗來,只是後宮姐妹太多淑儀不敢做這樣的夢,可是不是就會偷偷做著這樣的夢,她一邊說話一邊為皇上寬衣解帶,沒兩分鐘的功夫,彼此就歡愉著休息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皇上吩咐道:“辰淑儀今天要去給太后請安,再去皇后宮裡去看望她們母子,並且小聲說道:“今晚朕還會來你的宮裡,你準備侍寢吧,皇后分娩的這三個月裡都不能侍寢,那朕就讓她的妹妹帶來,早早也讓你懷上一個皇子或者公主,好陪著皇嫡子一起長大,只要有了孩子,你在待在皇宮裡才會踏實,現在是太平年間無戰事,你又是一個閒不住的人,每日困在屋裡看書,早晚會厭煩宮廷生活的,說完話燕山君起駕上朝了。”
辰淑儀也帶著兩名貼身的宮女去了壽康宮給太后請安了,她剛進到殿內,剛好廉親王往外走,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