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種無與倫比的悲痛。
而如今,眼看著他耿家唯一的獨苗耿餘,又要踏上當兵的這條老路,耿老漢說啥是也不能同意。
沒錯,他怕了,對於戰爭他打心眼裡的慫了,儘管他擁有曾在戰場上殺敵如砍瓜切菜的本事。
幾名戰士剛想出言嗆聲,卻被許海川給一聲喝令趕出了院子:“滾,都滾,就你們幾個也想跟耿老爺子比劃?少跟這給我丟人現眼!”
幾名戰士丈二和尚摸不著頭地出了院子後,許海川很恭敬禮貌地對著耿老漢的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老爺子告辭!改日我和家父一同過來看望您!”
禮畢,許海川撲愣了兩下身上的灰塵,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直到人上了車,開出了老遠,耿老漢才忽然想起了什麼,衝著吉普車嚷道:“回家告訴你爹,別來,我這不歡迎他!”
然後一邊翻了個白眼插上門栓,一邊嘴裡不屑地嘀咕道:“兔崽子,還敢把你爹搬出來壓我,你讓他來一個試試!”
好一陣,耿老漢的氣消得也差不多了,抹了一把臉,強擠出一副笑模樣來,衝著裡屋喊道:“大孫子,出來吧,人都讓我打發走了。”
“……”
可半晌過去了,裡屋卻是一片的安靜。